“咳咳，我帶的也不多，給你留二兩夠了吧？蟲草那東西虛不受補的。”楊老山寬慰道。
趙振華氣不打一處來：“屁！到我這裏就虛不受補了？朱厭大師才20出頭。”
“對了，周將軍要來江北，這事兒你知道嗎？”楊老山岔開話題道。
趙振華說道：“已經安排過了，周將軍是來宣讀表彰決定的。”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也要搶人呢。”楊老山安心道。
“以為都和你一樣嗎？”趙振華反駁道。
傍晚，趙振華安排晚宴招待楊老山，鍾衛國找來朱厭作陪。
席間眾人有說有笑，楊老山敬酒道：“大師，您改造的59坦克救了我們西南，這杯酒我幹了！”
朱厭起身說道：“首長，您客氣了，我不過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
“什麽是大師？這就是啊！慎獨、謙虛！”楊老山誇讚道。
趙振華說道：“老楊，你今天話可有點多啊！”
“西南苦寒，手底下兄弟武器裝備差，大家都是用命在守護龍夏邊疆……”楊老山借著酒勁兒哽咽道。
“我們的戰士抱著衝鋒槍，被成批成批地凍僵在陣地上，他們有的剛成家，有的不滿20歲，我……”楊老山哽咽難以自己。
趙振華勸說道：“老楊，我們都懂……以後會好起來的。”
楊老山摸了把鼻涕起身：“失態，我去下洗手間。”
朱厭問道：“首長，咱們西南防線戰士們用的什麽裝備？”
“單兵的話大部分是老式102電磁步槍配合2020式電磁狙擊步槍，不過雪域高原天寒地凍，電磁製動的槍械經常失靈。”趙振華想了想說道。
他曾聽楊老山講過，極寒天氣下不少武器裝備無法發揮作用。
朱厭點頭若有所思。
過了許久也不見楊老山回來，趙振華趕忙命人去找，結果發現楊老山醉倒在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