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絕對是自己勞累過度之後的幻覺,搖搖頭再一看,那輛車已經搖起來了車窗,然後慢慢的往前麵開車了。等他的車一挪開,陸滸龍的車就開了過來停在那個位置,衝我招招手讓我上車。
我才想起他早上說過的,這段時間我都要跟著他回去住。
在他麵前,我真的就像是個聽話的木偶,當初讓我走的時候我就走,現在讓我回的時候我又得回。我知道,管製住我的那根線,就是我們之前無數次的瘋狂。
當我和陸滸龍的車開過的時候,我再次的晃了神,又看到了剛才看到過的那輛車停在路邊。可是車窗依然是關著的,根本看不到車上坐著的人是誰。
我再次搖搖頭,覺得是幻覺。
莫枕已經去了墨爾本,這是周樂告訴我的,不可能會有假,所以不管如何,他都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們學校門口。況且,我已經把他的心都給傷透了,就算他再回到國內,又怎麽可能再來看我。
一路上陸滸龍都在和我談工作,說白天我給他的人員名單他已經找人在開始調查了,可能會在這周內就會有的新的進展。回到家裏,剛好就有人發來了調查出來的結果,我們坐在客廳裏一直研究到半夜,絕對哪些人可以從哪裏下手,哪些人可以采取什麽樣的方法。為了確保事情順利,我們必須要保證在每個環節,都不可以出現任何的差錯。
我們這麽一弄,又是到了淩晨才結束。
兩人疲倦的上樓,陸滸龍牽著我的手直接去了他的房間,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晚上我們研究那些名單的時候,看起來是很正常,可是當我躺下後才覺得有點怪怪的,總覺得是哪兒不怎麽對勁。
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曾經的陸滸龍,是不大可能和我溝通這些情況的。他要去做什麽,是怎麽安排的,都不可能告訴我半天。就連昨天早上的時候我問他能不能告訴我後麵如何安排的,他都那麽決絕的拒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