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出來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打了個車去機場,一路上碰到無數的警車,司機歎氣說:“也不知道瀘市又出了什麽大事,來這麽多警車。”
陸滸龍隨口搭話:“新一屆班子上台,治安方麵算是好了不少吧?”
“好什麽啊好,那都是麵子上的事。”司機無奈的搖搖頭,說:“就單說我吧,今年都已經遇到3起搶劫的了,而且前年開始漲份子錢,現在一天要交接近200。”
2004年的瀘市,金豪男朋服務員的基本工資才500塊,聽說要交那麽多,陸滸龍就隨機和司機聊了起來:“那這樣子下來,你們一天自己能賺到多少啊?”
“賺什麽賺,累死累活一個月下來千把塊錢,要是運氣不好遇到個交通事故耽誤幾天,那個月就白幹。唉,真是快要養不活自己了。”司機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說:“前不久我們還去堵了有關部門的大門,帶頭那幾個哥們被擾亂治安罪被抓了進去,後來沒人敢鬧,就這麽受著唄,反正古代被皇帝壓榨也是這樣。”
司機大概看我們不像是什麽壞人,路上反正也無聊,就跟我們倒苦水。到了機場後,陸滸龍牽著我的手小聲說,看來瀘市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出大事了。
我對政事反應慢,不大明白陸滸龍說的是什麽意思。
回了上海,我心情依然不好,陸滸龍讓我跟他先回家,被我拒絕了,直接讓他送我回了學校,躺在**一動不動的直到第二天早上,心神不寧的給全進打了個電話,問他吳曉穎那邊怎麽樣了。
好在全進說都已經安頓好,給了景信一筆錢,帶著吳曉穎去了麗江。他們可能會先在那裏呆一段時間,後期再看是回昆明還是就在那兒繼續呆下去。
好歹是沒有再出什麽紕漏,我也踏實了些。
日子再次歸於平靜,羅珍珍三番兩次的打來電話約,說要是我沒時間去逛街,就吃個飯就成,她來我們學校這邊。到第二周周四那天,林倩實在有些不好推托了,說亦喬,要不然就見個麵吧,大家都是朋友,總這個躲著不見也不是個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