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门婚事如今已经是他们二人之间的缘分,我们总不能因为一个白无双就平白无故拆散一对鸳鸯。”
“更何况,这件婚事是当年宗主亲口承诺,许配的,现在我们宗门出面干扰的话,若是传出去,对于宗门来说会影响巨大损失,要知道,当年有很多人都在质疑我们是贪图清玄宗的传承。”
“毕竟当年清玄宗破灭之后,各大宗门都争抢夺叶怀天,彼此都心照不宣,自然是为了清玄宗的传承,现如今叶怀天身上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我们就拆散他的婚姻只会惹来更多的事端,让其他宗门对我们嘲笑和质疑。”
这时林松长老表达了他的看法,虽然,他的辈分并不如玄姓长老,但他身份特殊,看守祖宗陵园,属于宗老的序列!
在这大殿之内说话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按照你的说法,我们非要得罪他们不成?”
“这门婚事本来就是荒唐,如果不是宗主定制下来的,老夫早就把这幢荒诞的婚事给拆散了,也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楚红棠好歹也算是咱们宗门的天才。”
“将来不论是联姻还是拜入其他圣门之下,对于我族的发展都有很大的利益空间,可他现在却屈尊降贵,侍奉一个傻子,这不等于暴殄天物吗?”
玄奇长老当即冷声反驳道。
“玄奇长老这话说得有点人性淡薄,我们宗门何时如此冷血了,把人比作是物品了吗?那楚红棠可是活生生的人,而且还是咱们宗门的骄傲。”
“更何况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傻子,叶怀天如今已经清醒了过来,他的修为更是已经达到了真血巅峰境界。”
“就在前几日你的亲传,弟子莫林还与他在生死擂台决战,最终陨落,老夫记得你已经出关有些时日了,并且亲自为你弟子收的尸,这些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现在还认为他只是一个傻子吗?”
突然之间林松长老冷哼了一声,回应了一句。
这句话就好像一把刀子,无形之刃最为致命,狠狠的刺穿了玄奇长老的心脏,戳到了他的痛处,瞬间让他的老脸上浮现出阴沉绝色!
仿佛都能够拧出水来,大殿之内的气氛,也瞬间压抑了起来,紧张无比。
仿佛空气都在嘶嘶作响。
两位长老隔着虚空对峙,一股无形的风暴瞬间刮开在大殿之内形成一道旋转的飓风。
林松长老虽然修为高深,但是在面对玄奇长老的时候,依旧是落入了下风,只见他身形一颤,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脸色也是浮现出了一抹苍白!
不过他并不畏惧,反而眼神愈加坚定,老脸上也是浮现出了凛冽冰寒。
“哼!”
“林松长老所说不错,我的弟子莫林技不如人,的确是死在了他的手上,但是一个修炼邪功之人,胜之不武,老夫还没有将他处置呢。”
“这件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若不是你的提醒我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那叶怀天清醒后,修为提升如此迅速,必然有端倪,需要送往执法部仔细盘查一番,以免对我宗门造成损失和伤害。”
很明显林松长老在偏袒叶怀天。
不光是其他长老能够感受到。
甚至于玄奇长老,还从对方的身上和语气行为来感受到针对自己的意思。
“玄奇师兄,你这似乎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吧,当日比武,我也在现场,若是让叶怀天修炼了邪功,我必然一眼就能看穿。”
“我可以证明那叶怀天并没有修炼邪宗,而是修炼了一种秘门,而且还得到了天青祖老的一些小机缘,所以他的行为提升很迅猛,这并不过分也很符合常理,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他修为提升得到机缘这件事有林松长老可以作证,至于他是否需要练了邪功,有我可以证明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何必要小事闹大,把叶怀天送到执法部。”
突然,玄修长老站了出来,面含和煦笑容的开口说道!
他的一番话语也瞬间引起了其他长老的注意。
他们没有想到有人能够帮叶怀天说话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连玄修长老都出来帮叶怀天解围证明。
毕竟玄修长老在长老之中很有声望。
他辈分极高而且平易近人,修为也极为雄厚,被众多长老所推崇。
此时他表明了立场,瞬间让所有长老全部动容。
而人群当中的莫长老双眼中一抹黑光浮现出了邪恶之色。
特别是听到叶怀天这个名字的时候,一股股黑气从他的掌心浮现,指甲都瞬间变得漆黑无比。
宛如鬼爪一般,浮现不过眨眼之间再次恢复了正常。
“既然玄修长老也赞同叶怀天修为高深,而且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和天赋,那么刚好老夫想与他完成上一次还没有开始的挑战。”
“这就是当时有许多长老,还有弟子们都可以作证,那一支塘北峰口出狂言要宣战,我这个长老,但是却被林松长老和玄修长老二位阻拦让老夫丢尽了颜面。”
“如今你们两位长老师兄,百般赞誉叶怀天是一个天纵之才,那就让老夫亲手去检验一番如何?”
此时,莫长老忽然走出人群仰着头开口说道,这与他往日的作风是大不相同,要知道平时没当老鼠鱼最为沉默的那一个。
寻常只会听取意见去执行,而从来未反驳过其他长老的意见。
但是这一次他很是明确地站了出来,并且扬言要挑战叶怀天,身为一代长老,这对于众人来说完全就是荒诞之事。
“荒谬,你身为一个长老却要挑战一个弟子,传出去你的脸面不要了,难道其他长老的脸也都不要了吗?”
顿时,林松长老开口训斥道。
其他莫字辈的长老也都纷纷点头,很赞同林松长老!
先不说输赢,就是莫长老真的与叶怀天上了擂台,他们丢失脸面的依旧是他们这些莫字辈的长老。
“林松长老也觉得这件事很荒谬了,对吗?那么当初宗主匹配的这门婚事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太多,也许只是当初他随便的一个念头而已,那您敢说宗主的决定也是很荒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