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軒和休一離開之後便是一直向著東郊前進。
“休一?”
“嗯!”
“休一先生!”
“嗯。”
“休一!”
“怎麽了?”
“嘻嘻!”
齊軒一直嘻嘻嘻的叫著休一,可是讓休一真是摸不著頭腦。
“怎麽了,丫頭?”
“沒什麽?”
“你最近在幹嘛?”
聽見休一的詢問,齊軒也是愣了一下之後便開始組織語言對休一回話。
“最近我在教堂工作!”
“教堂?教堂怎麽了?”
“最近教堂有什麽東西嗎?比如說你今天是怎麽被抓的?是在教堂被抓住的嗎?”
聽見休一這一句問話,齊軒才開始在自己的心裏思考了一下才說道。
“教堂裏其實也沒有什麽事兒,就是最近在教堂裏遇見的那個少年。”
隨後才繼續說道:“還有就是那天被抓的時候,好像有人在教堂從背後給了我一棍,然後就沒有了意識。”
“少年!那個少年也是在教堂裏遇見的嗎?”
“你說少年寶寶嗎?少年寶寶不是在那兒,不是教堂裏遇見的,而是在市場裏遇見的。”
“市場,那你後麵又是在哪兒看見他的呀?”
“基本上都是他來找我們的,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找到他。”
“你說的是他來找你們,但是你們都不知道他家住在哪兒?所以說後麵想要找他,那肯定很難。”
“對,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在哪兒,但是從他的皮膚可以看出來,他一定是經受了一些事情。如他隻說過他的家好像在教會的附近。”
齊軒繼續猜測道:“我才知道他很有可能是一個晶化的病患之時,然後他的家人根本不會放他出來。因為從這慘白的皮膚可以看出來,他能接受到陽光的時間,一定很少。”
“的確如此,從他這一點來看,他能接受到陽光的時間一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