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這麽一個身體,你找我來究竟有什麽事兒?”
葉休一在進入房間後拖出一把椅子自己坐下,帶著一臉的微笑看著魏夢然。
魏夢然也是笑笑,然後說道:“你以為我想啊!現在咱們的局勢可不太妙,人家獅鷲幫,可把我們盯著老緊呢。”
“對呀,我還在好奇!你一個獅心會的會長,怎麽在麵對人家獅鷲幫的時候,落荒而逃了?一點兒準備都沒有,甚至連反製動作,我都沒有看見,這是怎麽回事兒,這可不像我們的會長啊。”
魏夢然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當會長難啊!特別是當獅心會的會長。”
魏夢然搖了搖頭說道:“你說要是我們和獅鷲幫,展開大規模的衝突的話,那這地牢不就真的完了嗎?”
魏夢然立起身子,抿了一口酒,又繼續說道:“或許他們獅鷲幫並不在意地牢究竟變成什麽樣子。但是我們獅心會可是在意啊!”
“我可是答應過前任會長,要完成我們一直沒能完成的夙命。”
“那就是要使地牢裏的群眾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可萬一我們一旦與獅鷲幫全麵開戰那留給我們的可真的就是地獄了。”
休一也是知道獅心會和獅鷲幫,完全不一樣。獅鷲幫在意的是自己的利益,而獅心會,可是有著宏圖霸業要去完成。”
但是休一依然是調笑:“那也不應該是你退後的理由啊?人家都快要壓到咱們地盤上來了,我不相信那幾個受傷的精英成員,便能阻礙你對獅鷲幫的反攻。”
“兄弟,你不會認為我這幾天就沒有動作了吧?”
聽了魏夢然的話休一配合的問道:“什麽意思?難道你早就知道獅鷲幫會做出這一番舉動?”
魏夢然拍了一拍大腿說道:“當然!你也別太小看我們獅心會的力量!獅鷲幫敢做這樣的事情,敢不顧一切的挑戰我們獅心會,你覺得是為什麽?”
魏夢然自問自答:“如果單單是憑借他獅鷲會的力量,它可沒這個膽子。隻能說明獅鷲幫有個靠山,而且還是我們招惹不起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說,在王國裏已經有人默許,甚至是支持獅鷲幫的行動。”
聽完魏夢然的話,休一有點詫異。
雖然他對這個王國的確不抱好感,可是這麽大張旗鼓的在地牢動手,休一確實沒有想到的。
“或許就是這樣,也許是因為南區出現的疫情,暴露出太多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又或許是我們已經接近當年16年前爆炸的真相,而王國裏有人不希望我們掀開那一張掩蓋在大殿上的塵土,所以打算借助獅鷲幫的力量,將我們的好奇心捏碎殆盡。”
一想到今天在實驗室所看見的東西後,休一也便是清楚王國裏那些趾高氣昂的政客,並不是什麽人心宅心仁厚之輩,做出這樣的齷齪事情也是可以理解。
“你別說,今天我去了地下一趟,從地下的確能到達那個實驗場所,隻不過要進入主要的實驗室,從地下不太可能。”
“兄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如果從地下不太可能的話,那就說明在地上了。”
“那個方位我大概了解懸崖裏”。
“懸崖,這可有意思了!上次咱們看見的王國的部隊,可就征守在東郊懸崖的某一處,看來這兩者之間是必然有著聯係呢。”
“這個秘密雖然已經被我們擺在了台麵上,可是要想知道這個秘密,我們至少得先保證自己安全是吧?”休一無奈地說道。
“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可不覺得我們能保證自己的安全,說說這幾天你都做了什麽事情,接下來需要我幹什麽?”
“地牢可是我們最後生活的家園,我可不會再讓人把這裏奪走。”
“你猜最近我去了哪裏?”聽完休一說的話之後,魏夢然婉兒說道。
聽見魏夢然的調笑,休一也是簡單說說,並說道:“你都知道獅鷲幫背後的力量來自上層,那麽我們如果要去找人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那也就隻能是去上層!”
“你出了地牢,可是如果你要是出了地牢的話!那麽你的動向知道的人可就不少。”
“我可沒走正門,走的懸崖那條路。”
休一聽了後還是有點驚訝:“那條路!可是荒廢很久了,這一危險性不小啊!難道你受的傷是從懸崖上摔下來的?”葉休一可怎麽也不敢相信,魏夢然會出現這樣的失誤。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就這一點事情能難倒我?我魏夢然的身手,雖然比你葉休一稍微差了一點,可是從懸崖上摔下來摔傷,這種蠢事我身上可能會發生嗎?”
“那又是什麽?”休一反問。
“今天叫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兒,今天我還要再上去一次,不過這一次需要你來做護衛。”
“哦,意思是說你這是別人打的!”
“王國內能幹贏你魏夢然的人可沒有幾個你是遇到什麽士兵長了嗎?”
“遇到誰了,我還真不清楚。反正人家力量很強,包裹在黑袍之中。能傷我這些,你還是小心一點兒。”
說著魏夢然便是撈起衣服的一角,上麵有著各式各樣的繃帶束包裹。
魏夢然繼續說:“雖然他們沒有傷害到我的要害,可是這還是讓我有點困難。如果再遇到他們,那我可真就完了,所以今天給你的任務就是保護我再上去一次。”
說著魏夢然就扔出了一小袋金幣。
休一拿過金幣也沒有客氣,直接是收了下來。“你這也太客氣了,下次多給點。”
“走吧!”
魏夢然也沒有多說,交代任務之後便是,帶著休一準備一起再上去。
休一知道魏夢然作為會長想要保護的東西太多了,即使身受重傷,但是他也不得不咬著牙去完成他應該完成的事情。
兩人一起向著東郊的一處岩壁出發。
這裏岩壁靠內又是凹陷進去的地帶,不管是從東麵,還是從西麵,都是無法觀察到兩人的行徑,唯獨從那狹小的正麵才能看見裏麵的內容。
這一條通往王國的路,可謂是比鄰蜀道,險之又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