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了阿瓦达之后,乔玉正准备让乐明轩休息,但是他很担忧那位西夏探子的状况,希望乔玉能安排人去救他,乔玉左思右想就答应了。
她安排两个高手是乔玉身边的心腹,但是只许去一次,一旦有风吹草动就只能放弃那个探子,让他们安然无恙的回来,因为之前阿瓦达的建议也是不错,虽然他只是不经意的回答,但是这个人是个智者,所以乐明轩和乔玉乐意听从他。
只是这天有一个线人过来汇报,说西夏那边已经有人安排攻打西郡的城墙,这个城墙之前做的极为牢靠,其实也是皇宫那边安排的高手过来,也有将军过来修缮了。
但是西甲夏人他们好像有拆城墙的打算,而且有重量级的火炮,这个火炮一旦发射过来,一枚两枚炮弹,不能至于让这个城墙倒塌,但十来次下来这层墙肯定会毁,借此机会他们就可以攻进来,所以这一次她给了乐明轩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他保护城墙。
乔玉从腰间取了一个腰牌,有此物,就可以随意出入城门,去购买他们相应的材料,身边也安排两个高手看着他,免得乐明轩再次逃跑。
但是乐明轩告诉她,自己为了保护大宋的百姓是不会逃跑的,可是口说无凭,乔玉对他仍然是半信半疑,因为之前他都有逃婚的打算,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像他口中的那样品质高洁,为百姓考虑。
乐铭轩正准备拿着令牌出去购买修缮保护城墙的材料,乔玉又说:“还有一事,你现在做防御的工作,如果必须要跟他们开战,就立刻拍飞毛腿来告诉我,或者是飞鸽传书。我是留在城中镇守,有一些兵力需要布置,你只要负责城墙那边,记得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另外,我兵器房里有一些兵器还有盔甲,一定要穿戴好了。这个盔甲可以保护你不被箭射伤。”
“放心吧娘子,我还等着好好的回来与娘子团圆呢。”
乔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乐明轩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也不知他做的是否如他说的那样好。
乐明轩快马加鞭地带着几个仆人,准备了一辆沉重的马车,举着令牌就走出了城门去,但是刚走出城门就吩咐大家换上老百姓的衣裳,尽量装得越可怜越好,甚至把衣服在土里还蹭了几下。
大家不明所以,乐明轩就让他们效仿自己,他们无奈就只能效仿了,随即弄得灰头土脸,看起来真的像闹民难民逃难的一样。
而且他选的这辆车虽然宽大,但是里面看起来都破破烂烂,他们也不知这郡马爷今天到底是抽风了还是故意的,有人说他从城墙那边复活以后,行径就与常人迥异。
有人甚至小声说只要不战死就好,如果一旦开战了,实在不行就想办法溜走吧,不能一直跟着一犹如笨蛋的郡马爷身后,他虽然看起来有文化,谁知道背地里是不是一个书呆子。
这些嘤嘤的小话就传到了乐明轩的耳朵里,其实他并不是不在意,只是他把这个事情悄悄的记下了,但是不想跟他们计较,因为毕竟他是一个赘婿,谁也不曾想到这个赘婿能有什么样的出息,只要能自保就可以了,大家就是这样看待他们的。
就好像之前在汴京第一工坊遇到的那些赘婿,他们的娘子都怎么器重他们,何况是外人。最起码乔玉还给他令牌,让他帮着修缮城墙已经算是不错。
他们一行人正朝前走着,忽然来了一波,看似像要饭似的百姓。有的走的颤颤巍巍的,看起来状况十分可怜。
有一个骑在马上的呵斥他们道:“郡马爷来了,你们还不快快行礼。”他甚至已经忘了,刚才他们的乔装,总是有一副高高在上的上等兵的状态。
“哪位是郡马爷呀?给我们点粮食吧,我们这两天忙着赶路,都没有吃上什么东西。”
一位老者颤颤巍巍的说,她手持着木棍当拐杖,走走路歇一歇,拿着破旧的碗对着他们。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眉头一皱,甚至想拿起马鞭去抽她,因为此人已经走到了乐明轩的跟前,而他刚才看见这些人就已经下了马。
“老乡,这是我的朋友,他在说笑呢,这里哪有什么郡马,大家都一样是逃难的人,不过我只想问哪条路才能最近的通到西夏的。”
这老妪就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生气道:“你这厮……是要到西夏那边投降吗?宁可饿死也不能投降他们,你可知我们当中有一些女儿就被西夏人抓去了,当做歌姬,现在还在那军营之中,生死未卜,我们出来就是打探他们消息的。”
“您老说笑了,我怎会投降?只不过想找一些捷径靠近他们说不定还能活捉几个,到时候还能借助绑票的形式给你们换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