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明轩却有更好的办法,他给皇后亲自写了一封信,告诉她想办法把这水塘打通,连接到外面,只要连接到外面的河流之中,那么外面的河流之中有什么谁能管得着呢?皇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这件事情就变成了悬案,因为这条河竟然被打通了,连接到外面的水中,外面的水涌入进来,所以陛下一时半会儿查不出来,因为电鳗,也有可能是从御花园之外过来的,只是必须要尽快的修补这个地方,要不然的话跟外面的护城河再联系到一起的话,那就更糟糕了,一旦涨水的话,这里也会被冲刷。
陛下因为此事睡不好觉,后来竟然看起了乐明轩的案子,他想趁此机会捞一把。乐无明轩本来也不该死罪,他知道之前挖掘宝库的时候,他应该还有一些金银财宝在自己的手上,而且他现在又开启了农庄,听说猪肉销售不错,所以就要求他把猪肉店转交给他的手下。
但是唯恐手下又不会经营,所以考虑是否收取大量的金银财宝,说是要皇家所用。
所以乐明轩,才不会开那么多的分店,免得分支机构越多,那么分散出去的钱就越多,因为要使用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包括他们买楼经营的钱。
但是后来有人建议说陛下不如直接收取店好了,然后用陛下的手下来管理。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乐明轩那里,让他将功赎罪。他决定把靠宫殿的两家店铺就交到陛下的手上,这两家,也是这四家分店当中经营最好的,而且只是负责销售。主要农庄他们会提供货源,所以陛下就等于白白占了一个大便宜,因为他转送的这些价格比别人诬陷他贪的价格更多,因此就免了这一劫。
只是娘子乔玉感觉到真是生气,因为本来这就是一桩冤案,还要搭进去那么多的钱,还花那么多的时间找那么多人,办那么多事,还搭上了刘晴,怎么算都是陛下那合适了。
但是乐明轩让她把角度换一下思考,说不定还会有转机,比如说刘晴,她到了宫中学会了很多礼仪,现在看起来更加的淑女了,而且她这个年纪了,又没有什么丈夫,陛下现在对她还不错,也算是收获了一段美满的爱情,至于这两个店交到陛下的手中,由陛下派人亲自管理,那么就会更好,而且挂的是他们自己的招牌,所以说间接的也可以为他们的店做宣传。
而且他们也不敢怠慢,因为这店需要农庄提供货源,所以说对他们农庄也是一种好处,这么一想,乔玉也就稍微得了一些安慰。
陛下发了一道旨意,告诉他们,如果金族不再袭击他们,就安排撤兵,但是乐明轩发现此时此刻要是撤兵的话肯定是不好的,因为金族已经虎视眈眈的窥探大宋的边缘,如果现在撤兵的话,无疑对他们是一个攻占大宋的良机。
这附近的城池,他们使用的兵并不是精兵,所以乔玉就申请留在这。乐明轩必须回宫,就像请罪一样,然后帮着陛下去应付店里的生意,没想到陛下竟然会做此决定,乔玉真的是感觉有点失落,但是这不就是他们意料之中的吗?
乔玉连夜给乐明轩收拾了行李,因为还有三天就要他回去了。
乐明轩真是对自己的娘子依依不舍,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毕竟她懂得军营方面的很多事情,如果安排别人比如说刘忠,刘忠虽然打仗很是厉害,但是毕竟太鲁莽,所以有乔玉在这还是比较放心的。最起码可以让大家安稳下来,军心不动摇,因为若是把他们两个都调走了,大家真的都失去了一半的动力的感觉。
这三天,乔玉就请准备亲自下厨给相公做他喜欢吃的各样东西,虽然乔玉所会的饭菜不多,但是最起码做三天,是不成问题的,她就问乐明轩喜欢吃什么,但是乐明轩忽然很想去钓鱼,因为他早就有这样的想法,陪着妻子出去游玩,一直都没得实现。
趁着这些日子并没有打仗的情况,所以乔玉就答应下来,但是二人却是乔装的,还带了几个精兵,扮成了百姓的模样,到附近的一个小河旁边去钓鱼。
趁着天气没有寒冷,这时水里有很多的鱼,所以他们做了鱼饵,就静静的坐在水边看着鱼饵,在水上漂了一会儿,就沉了下去。
乐明轩感觉自己的鱼竿动了一下,他立刻就甩起了鱼竿,不料却钓上来一条不大不小的鱼,不过这条确实也能做一小盘,他就扔进了水桶里。
他的手下也掉了几个,可是乔玉今天竟然一条鱼都没有钓到,就有点不高兴。
他就坐在娘子的身边,看着娘子,很罕见的嘟着嘴,像个小女生一样,他笑道:“要不咱们换个鱼竿吧,我这鱼竿也就是有点沉,但是很好使的,你这鱼竿轻飘飘的,我估计这钩子也不怎么样,还可能刚刚入水,鱼就是咬掉了跑了,所以每次拎起来的时候,鱼饵也没了。”
二人就换了鱼竿,果然乐明轩的鱼竿很好用,因为他这个鱼竿是自己用手打造的,而乔玉他们的鱼竿是从其他农户那里要来的,有的农户其实就是自娱自乐,钓鱼,根本就不是为了填饱肚子,所以就是玩这鱼竿,也没有好好的打造,但是乐明轩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钓鱼,这鱼竿是经过特意打造的,所以钓的鱼一条接一条。
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悟出来一个道理,做什么事情就要专心致志,如果目的是什么那就要做个精心的准备,如果要是漫不经心只是玩的话,那么就不会有什么收获了。
他就告诉了娘子,不知道娘子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他等着乔玉批评,不料乔玉却趁着手下人不注意,却轻轻的在他脸颊啄了一口,这倒是让乐明轩喜出望外,如果不是因为有别人在,他真的是不想严肃了,因为他跟娘子已经结婚许久,娘子几乎很少让他靠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