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田鬆,他怎麽會在這裏。
王恒心裏想著,鶴田鬆已經發現了他,朝著他走來。
“王恒博士。”鶴田鬆用著那一直不變的冷淡語氣說道,“您來了。”
王恒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對於鶴田鬆,王恒還是保持著警惕:“您怎麽也來了?”
“我為何不能來?”鶴田鬆說道,“王和博士對我們機構所做出的貢獻還是很大的,怎麽說我不按照自己的意願來,也會代表機構來參加的。”
王恒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鶴田鬆是暗派的人的原因,現在他每說一句話,王恒都覺得是在拉攏他。
“對了?”鶴田鬆左右看了一遍,“千草沒有來嗎?”
千草?除了自己之外,鶴田鬆也這樣叫著鶴田千草的昵稱,王恒心裏頓時有點不舒服。
“他不在。”王恒沒好氣地回答道。
“我以為他會來。”鶴田鬆聲音低下來,說道。
果然,鶴田鬆知道鶴田千草在成都機構裏,自己的行蹤也在他的監督之中。
王恒轉過頭,沒有再和鶴田鬆說半句話,走到王和的牌位前,準備深深鞠了三次躬。
“爺爺,別這樣。”王回見到王恒在鞠躬連忙阻止道。
王恒聽見聲音,轉身看去,發現王回的表情顯得有點焦急。
“為何?”王恒問道。
“因為父親是你的兒子。”王回講道,“他若是死了,自然不該受來自長輩的禮,否則他可無法超生。”
既然如此,王恒也不再說些什麽,在王回的引導下走到一個位置坐下。
天色漸晚,王恒在靈堂一直等到四周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爺爺回去吧。”王回說道,“這地方由我來守著便是。”
“沒事。”王恒婉拒王回的提議,“我還是打算在和他呆上一晚。”
見著王恒這麽說,王回也沒有強加阻止,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也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