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上冬双拳紧握,她牙齿紧咬着嘴唇,想要动怒,却最后只能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如今,她势单力薄,身边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
只能任由这两人欺负自己。
她也想过独自离开,但是这秘境之大,危机重重。
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她只是一个筑基修士,在这样危险的地方,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如果早知道会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当初就应该跟着周牧离开。
杜承笑眯眯的看着她,正准备继续调戏两句。
但是却被宁玉泽一眼给瞪了回去。
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杜承的所作所为影响不好,会让队伍中的人心中产生隔阂。
杜承见此,只好悻悻的收手。
宁玉泽道了一句,“好了,队伍继续出发,我们今晚就暂时在前面的峡谷附近休息”
说完,他又走回了队伍的最前方。
淮上冬看着离开的两人,她摸着凤瑶之前送给她的手链。
这条手链可以联系到周牧他们,但想了想,她还是选择了放弃。
现在秘境危机四伏,周牧和凤瑶两人应该也很艰难。
还是不要打扰到他们了。
一众人继续向着前方走去。
行进了大概一个多时辰,才赶到了峡谷前。
这条峡谷狭长,乱石遍地。
但令人意外的是,峡谷附近的风居然相比于其他地方要小很多。
这倒是令人意外的一点。
走了一条路的众人早已是精疲力尽,他们随意的坐在地上,原地休息。
黄色的天空已经变为了黑色,夜幕降临,整个秘境都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这天空没有月光,连星星都没有。
入眼所及,皆是一片漆黑。
没有人点火,也没人拿出照明的法器,因为在这样的黑夜之中,任何一点光芒,都会成为引来危机的元凶。
好在众人都是修仙者,即使是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下,也能看清周围的事物。
所有人分散的坐开。
晚上并不适合赶路,所以今晚众人就要在这里休息了。
淮上冬一个人缩在角落,她离着其他人远远的,拿出了一枚丹药服下,为自己补充灵力。
这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旁,“冬冬,今天累了吧”
淮上冬如同被惊吓了的猫咪,快速起身,警惕的看着身边的杜承。
“你干什么?”
“冬冬,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见到我都这么紧张,难道说你其实在心里喜欢我,所以见我才会紧张吗?”杜承笑道。
淮上冬皱着眉头,“呵,你这人说话未免也太自信了些,我是绝不可能喜欢你的!”
“哎,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杜承一步步向着淮上冬走了过来。
“停,你想干什么”淮上冬紧张的向后退着,“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喊了!”
杜承打了一个响指,一道灵气屏障展开,两人围了起来。
“没事,你随便叫,这道灵气屏障可以隔绝声音和视线,也就是说无论你怎么叫喊,外面的人即看不见,也听不见”
淮上冬这一刻顿时就慌了。
她试图大喊大叫,以吸引外面的人的注意,但是没有一个人看向这边。
“现在知道了吧”杜承道:“冬冬,别忘,我可是金丹修士,对付你这样的筑基修士,非常的轻而易举”
淮上冬拿出了竹笛,“你别过来,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然而,杜承依旧在步步紧逼。
淮上冬吹响了笛子,一道声波炸起,攻击着杜承。
却被他单手抵挡。
这笛声还带着催眠的效果,但依旧对杜承没有丝毫用处。
就如杜承所说,金丹修士对付筑基轻而易举。
纵使淮上冬使劲浑身解数,也绝不会是杜承的对手。
杜承一只手夺过了淮上冬的竹笛,随手仍在地上。
“冬冬,今晚你可跑不了了”
他一只手抓住了淮上冬的手腕,色眯眯的看着她的胸,“就让我来好好的滋润滋润你吧”
淮上冬目光一狠,如之前遇到噬极鼠时一样,她决定使用燃命的功法。
就算是死,她也绝不要被杜承玷污!
她运转功法,体内的灵力暴涨。
发现不对的杜承立刻出手,控制住了淮上冬,直接打断了她功法的运行。
同时封住了她的气海。
此时的淮上冬与凡人无异了。
“何必呢,乖乖的让我来滋润你不好吗?”杜承道。
淮上冬看着他的手,张嘴咬了下去。
感到疼痛的杜承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巨大的力量直接让淮上冬倒在了地上,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记。
杜承看着手掌上的牙印,“妈的,贱女人,老子给你点脸,你就敢蹬鼻子上眼了是吧”
“今天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杜承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了自己的外衣。
淮上冬还想反抗,但是一股威压落下,令她动弹不得。
“跑啊,继续跑啊,今晚老子就要让你欲仙欲死”
杜承舔了舔嘴唇,手已经伸到了淮上冬的衣领了。
淮上冬双目无神,那目光中满是绝望。
“哎呀呀,真是看了一出好戏呢”
一个邪魅的声音突然响起。
正准备办事的杜承大惊,转身道:“谁?!”
只见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但他可是在这周围设下了灵气屏障的。
按理来说,应该没人能够进入这屏障中的才对。
那这个男人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但不管这人是谁,敢打扰自己的好事,杜承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
“我是来取你命的”常痕笑了笑,手多出了一把长刀。
杜承面色一沉,他调动灵力,挥出一拳,砸向常痕的面门。
刀光闪过,随后是血液飞溅。
杜承望着自己被斩断的手臂,脸上浮现出了惊恐的神色,他凄厉的尖叫。
痛苦的躺在地上打滚。
常痕舔舐着刀口上的鲜血,看着杜承痛苦的模样,似乎很是享受。
他喜欢虐杀的快感。
“这声音真是仙乐啊”常痕病态的笑道。
杜承脸色惨白,他捂着自己的断臂,“你,你可知道我老大乃是元婴修士,你动了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常痕如同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你是说外面的那个元婴修士是吧?他现在可是很忙的,没空理你”
“毕竟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啊,不行你可以看看外面”
“什么?”杜承的目光看向了灵气屏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