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林永海仿佛还有很多讨好的话没有说完。
只是他的话就连林瑾瑜这个做女儿的都听不下去了,陆承洲自然也没有多少耐心。
好在林永海是个做生意的老手,察言观色还是很在行的,及时的闭了嘴。
苏巧见状就开口找了话题来缓和气氛。
“大家既然已经吃好了那就去客厅坐坐吧,我让张妈准备一下餐后水果。”
“阿姨说的也好,那就去客厅吧。”
林瑾瑜接过话对陆承洲说着,陆承洲点头就跟着林瑾瑜一起起身走去了客厅,餐厅里还剩下林永海和苏巧两人。
“永海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承洲他明显没有在听你提的合作的事,他也说了合作的事是公事应该上班的时候谈,你也先别着急,缓一缓吧。”
苏巧的话虽然说的直接让林永海觉得丢了面子,但她的话在理。
“我知道了,你去让孙妈切水果吧。”
林永海随口应了一声也跟着去了客厅,有了苏巧的提醒他也没有再提合作的事。
而是一开口就问陆承洲和林瑾瑜什么时候打算生个孩子,这个问题到是林瑾瑜没有想到的。
这做父亲不仅不合格也不积极,可想要做外公的心却挺明显。
而林瑾瑜心里也知道,他哪里是真的想要做外公,他这样也不过是担心自己有一天会被陆家抛弃,有了个孩子才是给他的野心上了双重保险。
“爸,我和承洲才刚结婚,也还年轻,孩子的事我们不着急的。”
林瑾瑜也觉得有些难为情,结婚到现在都没有夫妻之实,哪里就能怀孕生孩子了。
听林瑾瑜这么说林永海摇了摇头表示不认可。
“你这孩子说的不对,这事也不是看你们结婚多久,孩子早晚都得要,现在生了陆老夫人也会跟着高兴的。”
“可是……”
“老婆,既然爸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是应该努努力的。”
陆承洲突然的一句话让林瑾瑜懵了,而她不知道的是陆承洲在故意逗她。
一听陆承洲答应生孩子,林永海心里就跟着得意,不由得开始幻想以后林氏集团依靠着博古集团不断壮大的画面。
只是这样一来轮到林瑾瑜觉得羞涩了,这画面还真的像极了被催婚的小夫妻。
“好好好,承洲说的对,瑾瑜你应该好好配合,争取早点怀上。”
“听到了吗,爸告诉你呢?”
陆承洲像是故意的调侃着林瑾瑜,林瑾瑜直接抿了抿嘴唇瞪了他一眼。
“听到了,我会好好努力的,老公。”
这虽然是开玩笑的一声老公,但林瑾瑜说时咬牙切齿,陆承洲听的却仿佛震动了他的心一般,一时间还有些愣神。
林永海将他们的互动场面都看在眼里,还暗自决定以后要对林瑾瑜好一点。
“你们这是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水果切好了,吃点吧。”
苏巧亲自端着水果来到了客厅。
她将水果放下就装作随意的问着,然而陆承洲和林瑾瑜越是恩爱她越觉得刺眼。
她也觉得这些都应该是属于她的女儿林安娜的,林瑾瑜不过就是鸠占鹊巢。
陆承洲和林瑾瑜又坐了几分钟就离开了,林永海带着苏巧亲自到了门外送。
看着陆承洲他们的车开出很远才回去,林永海的心情是好了,苏巧却觉得心烦。
“我先上去了。”
和林永海说了一声苏巧就上了楼,径直的走去了林安娜房间。
她一进门就见林安娜站在窗口,想来是看到了刚刚她和林永海送陆承洲他们离开的一幕。
“娜娜。”
苏巧试探性的叫了叫。
“妈妈,你说人的一辈子是不是错过了就是真的错过了,我真的好后悔。”
林安娜说话心里都是满满的不甘,说着还掉了眼泪。
“不是这样的娜娜,你记住,属于你的就只能是属于你的,早晚都会回到你的手里,现在无论什么都是暂时的。”
苏巧因为心里也不平衡,所以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女儿伤心难过。
“真的吗?她可以带着新婚丈夫堂堂正正的回娘家吃饭,我只能躲在楼上,因为不能下去惹到他们招他们烦。”
林安娜苦笑着摇了摇头。
“妈妈,我决定了,我就算要韬光养晦也不能让别人忘了还有我这个人存在,无论是道歉也好,还是我行我素也罢,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好女儿,你别想那么多了。”
“妈,我是认真的,我要出去一趟,您休息一会儿吧。”
扔下一句话林安娜就走了出去,也不顾苏巧在后面叫她问她去哪里。
只是坐在车里之后给苏巧发了信息,告诉她别担心,自己有分寸。
随即便开着一辆红色法拉利驶离了林家。
路上用车载蓝牙装置给曹丽丽打了电话,林安娜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
“你先听我说,我的事我知道是你曝出去的,我也不怪你,我现在有一个事情想让你帮我去做,事成之后我还是不会亏待你,如果你愿意就到我发的地址来找我,不见不散。”
林安娜根本就没有给曹丽丽说话的机会,她讲完就自顾自的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曹丽丽看着被挂了的电话觉得莫名其妙,原本也是不想搭理的。
可是一想到林安娜说的不会亏待她,那就是意味着有钱,再一想想自己的处境,曹丽丽确实需要这笔钱。
她也要为了自己的以后打算,就算有一天陆宏志不要她了,她也要给自己争取到很多钱来傍身。
所以一想到钱,尽管曹丽丽有多么不愿意,她还是去见了林安娜。
林安娜约她见面的地方是一家私人美容会所,曹丽丽一进去就有人带路去见林安娜。
“其实我是不想看见你的,可是我很好奇你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
曹丽丽一开口也直接,林安娜听着冷笑了一声。
“我也不想看见你,但我们的目标勉强一致,而且你不是林瑾瑜的朋友,那她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仅此而已。”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