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当时,天机混乱,就算三清也算不出任何的,但是这次不同。“
说罢通天当人开始演算起了李安的天机命数。
之前老君和镇元子都演算过,根本演算不出。
但是通天教主的演算能力绝对不必那老君弱半分,他是最有可能知道李安信息的人,只不过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他已经出来。
双眸闭上,通天教主像是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只有手中的指决一点点变化。
一开始很慢,后面变得快速起来,最后额头微微出现一丝密汗。
这把无当圣母看得心惊,她可没有听说演算会成这样,难不成是师尊演算天机被发现了?
这个想法渐渐无当圣母心中扎根,天机一事本就复杂,可是她现在又不好阻止,怕的就是阻止了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正琢磨着,通天教主神态怪异,猛的睁开双眼,眼珠瞪得又大又圆。
里面藏匿的是无比的惊恐,就像被刚死之人的眼珠一般毫无生气。
噗的一声。
通天教主一口闷血喷洒碧游宫中,漫天血雾久久不能散去,而这一口血喷出,似乎损耗了太多元气,将他变得极其狼狈。
身体发颤,脸色发白,和一般的垂暮老人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师尊!”
“放心……我没事!“
通天教主伸手打住无当圣母担心,他知道自己还死不了,刹那间保存了自己一条性命。
“可是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师尊会受伤?“无当圣母不解道。
通天教主的嘴角还残留着自己的鲜血,微微擦拭,脸上露出不知是苦还是欣慰的笑容,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算得了一点,估计就算那道祖也不知道。”
无当圣母没听他的言语意思,先关心起了自己的师尊,如果他死了,截教真的再无可能恢复,同时他又好奇唐玄奘到底是一个什么人数。
演算他,竟然让一个圣人落到如此大伤。
就算当时封神也不过如此。
之后通天教主的话,算解了她的一点疑惑,沙哑声音再度响起在碧游宫中。
“唐玄奘是一个被天机庇护的人物,一般人找不到机会就算不到他,但如果真有大法力者想去算,规则定不会轻饶,甚至还会反伤致死。
但是我却知道了这一些消息,这很有用。”
他现在极其的狼狈,宛如风中残烛一般,一道风就能吹灭。
但是脸上却是笑容,那种笑容真的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通天教主看了一眼还在疑惑的无当圣母,无奈摇头。
他想告诉她,毕竟她是自己最后的一个得意弟子,可不能,不然的话,他会当场暴毙。
天机不可泄露。
就算他是圣人又怎么样,在这个世界来看也是极其弱小的,一个神仙的本领再大也没这个世界的规则大。
缓了好一会,通天教主运转法力修复自己伤势,此刻他的内心震撼还是没有消去。
他知道了唐玄奘是怎么样一个恐怖存在。
一个被天机所庇护的人。
这人得贵重到什么地步,到最后怕是三界都难保地位。
不,通天教主他探知到了,西行过后就算三界存亡之危,他截教被迫害如此,现在他们也要覆灭,他又怎么能不高兴。
“唐玄奘是不可小觑之人,你以后记住,千万不要和他作对。”
无当圣母点点头,谨记在心,虽然事情很模糊,但是因为演算他,一位圣人差点暴毙而亡,这其中的厉害可想而知。
对那时候破了自己的复制版《诛仙剑阵》也算释然了。
一个被天机所庇护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机遇。
而刚才探知到的《十绝阵》也是!
碧游宫中的动静并不算小,一位圣人因为演算李安差点死亡。
如果宣扬出去绝对骇人,可惜通天教主是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君的。
自然李安也不知道。
一个人控制分身默默的运转着《十绝阵》!李安的每一个分身都控制一个阵法,十阵夹杂形成,两只金乌哪里是对手。
入阵之后,瞬间败落。
噗通两声落在沟壑之中,垂死挣扎。
它们落下去倒没有形成火海,其温度都被李安强行给压制住了,肉眼看上去,它们模样和乌鸦差不多。
不过全身金黄灿烂,拥有三足罢了。
除此之外,金乌之上流露的都是远古神仙与生俱来的一股神气,使它们不沾染半点尘埃,只要气息恢复,它们的温度就又能恢复巅峰。
但是它们的眼睛看见李安过来时,已经知道没了机会,更别说还有六只凶兽虎视眈眈看着它们。
凶兽和它们不是打了才还手的道理,而是看见就是敌人,就像猫和老鼠一般,就是天敌。
金乌落败了,它们不可能放过。
“老东西,就该听我的,现在可好金乌倒跑了。“
“要不是你犯傻,我又怎么可能让它们跑?“
这时候,远处三个神仙才姗姗来迟。
他们一到,其中两个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似乎因为什么口角争斗了一番,当看见三只金乌都被摆平,连温度也被消减的时候,两人的表情意外的同步了。
后羿无奈摇摇,向李安询问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得知事情后。
祝融和共工都无法想象那场面,他们追逐了半天,现在倒好直接让他给收了,这有点说不过去啊。
而且他们脸上多少有些没面子,毕竟他们的神通和辈分都要大出许多。
结果还不如一个晚辈干脆果断。
“算了!”
祝融咳嗽了一声,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三只金乌都捉了,那取它们性命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万一哪一天它们在恢复温度,人间又得遭殃。“
听到要取自己性命,三只金乌就算身受重伤也想拼了命挣扎起翅膀跑,可惜扑腾不了几次,李安一阵威压直接将它们压住了。
开口道。
“它们有我使用的地方,当然如果不遵从我的话,我不会留存他们的性命。“
“行了,行了!”共工挥手自己纤细的手臂故意摆出烦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