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冰涼地掃了一眼徐叔,才轉向韓鵬。
“不是我殺的,你愛信不信。”
憤怒已經耗光了韓鵬的理智,嘶吼著衝向厲行。
“不是你是誰?我爸好好的會自己死嗎?”
這件事解釋不清楚,這是在韓家,相對於自己,韓鵬一定更相信徐叔。
“你們還去不去北山居?要去的話就快點走。”
“去你媽的北山居,我要殺了你!”
韓鵬餓虎一樣撲上來,拳頭毫無章法地往厲行頭上砸。
厲行隻是輕輕一揮手,還距離他兩米遠的韓鵬,就好像撞到了一個無形的屏障向後彈射出去,直到後退了十幾米,才“噗”的一聲摔在地上,怎麽掙紮都爬不起來。
徐叔的瞳孔猛縮,腿一軟就跪了下去,兩股之間傳出一陣腥臭,直接尿了。
聲音卻卡在喉嚨裏,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厲行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心念一動,徐叔大腦內的一根神經就被生生扯斷。
隻見他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臉色青紫,眼球外凸,喉嚨裏發出尖銳的嘶吼聲。
厲行當然知道,他是被人當槍使。
但是,不管為了什麽,出賣主家,還敢算計自己的人,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於此同時,在厲行的感知範圍邊緣,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厲行感覺那人是都元,隻是距離太遠,即使立刻追過去也不見得能抓到。
就算證實了是都元,也沒辦法證明他跟韓子健的死有關。
不過,厲行的小本本上又給都家記上了一筆,賬可以慢慢算,厲行並不著急。
丟給韓鵬一個不屑的眼神,轉身離開,這些人原本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他們是死是活,厲行並不在意。
幾個不長眼的保鏢試圖攔住他,都被他揮揮手就摔出去十幾米,生死未知。
回來的路上,厲行又去了一趟魔都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