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鼎祖师:从被狗咬的不淡定开始

第23章 吴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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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到访的这人,身着一黑衣,纵使隔着一层黑布都能感觉到他的嚣张。

吕宾看了眼前这人,淡淡一笑道:“散了吧,武陵王府不养狗。”

“老子说的这狗是你,吕宾!

若是你小子识相点在老子面前跪下学狗叫三声,老子兴许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那人面目狰狞地看着吕宾,那神情模样着实嚣张。

“炼气六层么?”吕宾顿了顿,心想正好拿眼前这人来试试他刚炼成的不灭鼎身。

于是,他继续道:“难怪有这种底气,好!

今儿我吕宾站着,用你腰上的刀砍我三刀,三刀之内,吕某若是叫一声,任凭你处置!”

只听那人轻蔑一笑,“区区炼气二层的垃圾!对付你这只弱鸡,我连这黄阶八品的青霜刀都用不上,看拳!”

很快,那人一下使出了十层气力,拳拳如流星般向吕宾砸来。

短短三个呼吸,他出了何止三拳,简直三百拳都不止。

痛时迟,那时快。

只见他先是得意一笑,然后看着肿成球的双拳惨痛大叫。

看着吕宾分毫未曾被伤,他神情一片骇然:不是说他只是一个病怏怏的吕家大郎么?

即使他走狗屎运修炼到了这炼气二层,他的身子怎么也不应该比武统领的还要结实啊!

“哟!老莫,吕某看你这门应该换了吧!”

“武陵王莫劳史?”

吕宾听了忍不住乐了,怪不得这老莫死活不肯告诉他真名!

那人冷哼一声,道:“就那炼气三层的垃圾?我吴缺告诉你!吴缺可是炼气六层!

别说那区区炼气三层的垃圾,就算是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你!”

他顿了顿,大喝一声:“看刀!青霜十三式,御刀乱砍!”

没想到吴缺那肿成球的双手不能握刀,但是他却有独门功法御刀而出,直指吕宾。

“唉!来不及了!”

轰!轰!轰!

看着吴缺那把黄阶八品的青霜刀突然就像闪电般对着吕宾一阵乱砍,老莫在旁扼腕叹息。

吴缺御刀时那个恨啊!

要是早知道这吕宾身子怎么硬,他早就应该听那吕宾的话一上来就出刀的!

“哈哈哈!你这小畜生死定了!你这小畜生怎么也没想到我居然还会御刀吧!

能死在我这玄阶三品的刀技,还算你小畜生走狗屎……”

什么!

吕宾竟在他如此霸道的刀法下,分毫未伤!

更吊诡的是,他那引以为傲的黄阶八品宝器青霜刀居然断裂成了数十块铁片!

这吕宾的身子难道比铜钟古鼎还硬?

这时的吴缺再也嚣张不起来,他那猥琐的眸子射出的都是惊恐的目光。

看着吕宾突然诡异一笑,吴缺就更慌了,“等等,你……你们要干嘛!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皇家禁卫军吴统领的儿子!你们要是敢乱来,就不怕我爹爹率禁卫军拆了这武陵王府!”

吕宾嗤笑道:“禁卫军么?”

他拔出了剑,直指吴缺的丹田。

很快,一道剑光如闪电般向吴缺袭来,此时的吴缺再无招架之力,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吴缺开始面目狰狞地咒骂:“你这小畜生竟敢废了老子的丹田!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怎么?你这就想走?真当我武陵王府是这么好进好出的?”

老莫怒目圆睁地盯着吴缺,让他前胸后背都感到刺骨的寒冷,豆大的汗珠不断冒出:

“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爹吴统领可是筑基初期的强者,捏死你那这炼气三层的废物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爹他一定不会……”

没等吴缺说完,老莫嫌他太聒噪便一个手刀敲晕了他。

金銮殿上,天子萧金藤正在会见禁卫军统领吴用。

因为获知了武德全武副统领被仇家杀害,已被剁成了肉酱的事实。

他吴用火急火燎地跑来见了陛下,痛陈武德全为人种种恶行,真是人人得而诛之。

但他此时最终目的还是为了他儿子吴缺。

“既然这武副统领已经死了,末将认为这禁卫军副统领一职最合适的人选是我儿吴缺!

虽说用人不能唯亲,但也是有举贤不避亲这说法啊!

我儿现在如今已经是炼气六层的修为,而且一套玄阶三品刀技青霜十三式使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就连武德全在世也占不到他半点便宜!老话说得好啊!父子同心,其利断金。

若是让我儿当这禁卫军副统领,相信这禁卫军在我们父子俩的带领下,并将所向披靡!”

听着吴用统领洋洋洒洒,慷慨陈词,天子不仅有些厌倦,还打了个哈欠。

此时的天子本想说一句朕会考虑考虑这类的敷衍话打发他退下。

突然太监们传来说这武陵王在门外候着请求觐见,天子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兴奋道:“快!快!快!快宣他进来!”

吴用见状,心里顿时不快:这区区炼气三层的垃圾,为何天子就对他如此上心?

只见天子面前突然来了三人,两个走了进来,一个被老莫扛着。

天子看了眼老莫,十分恭敬地作了一揖,道:“莫爷爷,您终于肯来见朕了!”

“哟!吕大师也来了!

唉!瞧朕这记性,吕大师这是走马上任来了!

好!朕今天就破例一次,亲自为你撑撑场面!”

天子看着吕宾好像一改往日的病态,变得异常身子好像健朗了些许,心里十分欣慰。

吴用暗暗冷哼了一声:就这炼气二层的垃圾都敢称作大师,看来小皇帝是吃药吃糊涂了!

“这……这是何人?”

天子看到了老莫肩上的吴缺突然好奇问道。

老莫重重地把吴缺扔到了吴用面前,冷冷道:“陛下,还是问问那吴统领吧!”

砰!

吴缺身子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突然便被痛醒了。

这时的他睁眼的第一瞬间便看到了自己的老父亲,心里既是兴奋又是委屈:

“父亲!您老人家一定要为孩儿做主啊!

吕宾和莫老贼那厮竟敢废了孩儿的丹田!父亲,孩儿这气绝不能忍!孩儿一定要让这两贼人付出代价!

还请父亲准许孩儿率领禁卫军铲平那武陵王府,孩儿一定要见那两人活捉了!

然后孩儿一定好亲手扒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割了他们的肉喂狗吃!”

看着吴用此时那一张老气横秋的脸像是误食了苍蝇一般难看,吴缺继续气愤道:

“父亲!别人如此对待您禁卫军吴统领的亲儿子,难道您就这么忍气吞声,毫无作为?”

吴用终于忍不住了,只见他重重地一巴掌拍向了他眼前这位十分委屈的儿子,道:“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吴缺结结实实挨了他爹的一巴掌,此时的他晕头转向地终于看清了眼前已经十分震怒的天子。

他突然身子瘫软地跪倒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微臣被那两贼人气得一时糊涂,忘了向陛下行大礼,还请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