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宾见状马上叫他们起来,然后十分好奇问道:“你们跟这蓝教头到底有何仇怨?为何都想打他?”
“因为蓝裘当了我们这么久的教头还没受过我们禁卫军的传统。”
“因为这蓝裘看着着实可恶!”
“因为……没有为什么,就是想揍他。”
……
听着士兵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蓝裘听到感觉脑袋都快要炸了。
看着士兵们无比渴求的目光,吕宾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好了,吕某允许你们打蓝裘。”
吕宾顿了顿,继续道:“但是,他毕竟是你们的教头,你们下手不得没轻没重的。
毕竟,吕某教出来的士兵只杀敌,不弑师!
这样吧,每人三十个呼吸打完即止,开始吧。”
他们听完高兴地纷纷点头,然后对着蓝裘一阵暴打。
“快快快!”
“传我这来!”
“到我了!”
“喂!你都超时了!”
……
“嚯!打蓝裘真是痛快啊!”
“就是,还出了一身汗!”
“好了!裘也打了,赶紧训练去!”
蓝裘被打得身子肿得更像一个球,好在他们还留了他一口呼吸。
他趁着众人的视线都没有在自己身上之时,赶紧溜了出去。
他一边走,一边埋怨:表兄这些天怎么回事?
平时他不是最怕他家母老虎,最爱待在禁卫军的么?
真是风水轮流转,咱这一身伤一定要让表兄好好看看这吕宾小畜生是怎样嚣张,连他亲表弟敢欺负了!
这要是撞见他那行事张狂孟浪的宝贝儿子吴缺,指不定还会往死里欺负呢!
他越想越气,拖着无比疼痛的身躯,一步一个哎呀地走着。
反正不管表兄病得如何,就算是快要死了,今儿也一定要见到他!
咱蓝裘可不会受这窝囊气!
当他走近了吴府,看到了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着实热闹,心里甚是不忿:合着不是生病啊!
咱被人欺负得肿成个球,表兄倒好!在这办喜事呢!请了这么多街坊!
只听他马上怒斥一声:“让开!都给你蓝爷爷让开!”
“哟!原来是蓝教头!”
“快让开!快让蓝教头进去!”
“没想到这蓝教头竟这么仗义!”
蓝裘看马上让出了一条路,他马上十分神气地一边走着,一边冷哼了几句:“什么玩意!真是莫名其妙!”
“哟!又进来了一个不怕死的!”
蓝裘一进来,就看了几个人冲他冷笑讥讽。
“喂!你谁啊!难道连你蓝爷爷都不认识?”
啪!
“有没搞清楚,到底是谁叫谁爷爷呢!”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
……
蓝裘身子蜷缩,无力招架他们的拳打脚踢,“够了!”
他们听到一声大喝后,马上停了下来。
蓝裘马上起身整理衣裳,十分神气地一边走着,一边放狠话:
“你们这些杂种今儿都死定了!
老子也不怕告诉你们,老子可是吴统领的亲表弟!
你们如此这般对老子,老子待会儿定要罢了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喝你们的血!”
当他再走近些的时候,他再也嚣张不起来。
因为他强大无比的吴表哥,此时正在被人吊了起来。
吴统领虽一息尚存,但此时的他依然是一个废人,身上伤痕惨不忍睹。
“你……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对待禁卫军统领!”
“禁卫军统领?你以为小皇帝还会让一个修为尽失的废物当禁卫军统领?”
蓝裘听了身子突然瘫软,嘴巴抽搐地嘀咕道:“这……怎么表兄修为也……不!”
“哟!老子记得你,当时在吴统领面前作威作福之时,你可有想过会有今日?”
“不!求求……求你,别杀我!”
“老子不杀你。”
蓝裘听了松了一口气,只听那人诡异一笑,道:“老子只会让你跟这吴统领一样,生不如死!”
话音落下,蓝裘脸无血色地晕死在地。
……
禁卫军在吕宾的带领下,进行了许久的操练。
渐渐地,原本如流沙般松松垮垮的禁卫军开始发生了质的改变。
他们的步伐慢慢整齐划一,配合默契。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透出一股不可战胜的气势。
终于,禁卫军与城防军比试的日子到了。
由于禁卫军两个统帅都已经身亡,在让谁领导禁卫军上,指挥使们纷纷称病让贤。
因为他们并不看好他们手底下的兵,要是输了,他们觉得丢不起这人。
应烈虽想指挥禁卫军,但是这城防军统帅应勇再怎么说都是他父亲。
无论输赢,都会让应烈感到十分为难。
于是这领导的重担落到了吕宾手中。
吕宾身穿铠甲,徐徐走来。
他眉头紧蹙,满面风霜之色,却又带着一丝自信。
在他身后,是一群经过精心训练的禁卫军士兵。
他们手中持刀,挺胸抬头,气定神闲,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比试并不在意。
对面,吕宾看到是英气勃发的城防军。
却看不见他们身穿破旧的铠甲,手中拿着各种简陋的武器,看上去更像是落魄流浪汉。
“准备好了吗?”吕宾扫视了一眼自己的队伍,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
“准备好了!”禁卫军士兵异口同声地回答。
吕宾点了点头,便开始率领禁卫军向城防军扑去。
城防军虽然落后,但却毫不示弱,奋起反击。
刀剑交错,铁马长鸣。
双方打得难解难分,谁也没有占到明显的优势。
一场惊险激烈的比试正在进行中。
吕宾带领禁卫军士兵奋勇杀敌,加强攻势。
城防军则在落后的情况下坚守阵地,不断打出破绽,试图寻找反击机会。
比试进行了两个小时,吕宾的禁卫军士兵终于在一次精妙的配合下,城防军的防线很快就会被刺破。
只要继续坚持,感觉就能赢得这场比试的胜利。
吕宾身上的铠甲被汗水浸湿,疲惫深入骨髓,但他却无比兴奋。
但是,就在此时,应勇突然下令撤退。
城防军迅速退守,很快就消失在天际。
吕宾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城防军居然会撤退。
他早已经准备好了胜利的演讲,却没能如愿。
吕宾带着禁卫军回到了营地。
他们完全没有料到,应勇的撤退行动竟然如此之快。
禁卫军激动地庆祝着胜利,但是吕宾心中总觉得不尽舒畅。
禁卫军的士兵们都对于应勇的行动感到出乎意料。
他们不理解,城防军明明可以坚守下去,为什么要选择撤退。
他们会把原因归结于自己太强,让对手胆寒。
吕宾感到非常困惑。
他明白,战争不仅仅是一场力量对比的游戏,更是一种谋略之争。
他不知道应勇为何会做出撤退的决定,但是他知道,这场比试并没有真正结束。
城门大开,天子在门内骑马亲自迎接,嘴上洋溢着胜利者的面容。
但是很快,他脸上那笑容渐渐冷却。
与他同行的吕宾在旁也大吃一惊。
这场比试本不是什么生死对决,按理说将对方打晕为止。
但是与衣着依旧亮丽闪着装甲亮光的禁卫军不同,城防军每一位士兵身着早已破烂不堪。
吕宾终于知道应勇统帅为何撤退。
因为这场比试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场对等的战争!
领头的应勇看了看吕宾,会心大笑:“吕小兄弟果真少年英雄啊!”
吕宾听了一股暖流在胸中激**,他深知自己配不上。
而作为胜利者的禁卫军看着这败军之将和那惨不忍睹的城防军满是讥讽数落。
吕宾终于忍不住怒斥道:“你们居然还有脸笑?
你们难道不知自己用最好的装甲对战这些装备比你们落后十倍不止的城防兵,就已经胜之不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