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良才双拳交错,犹如一只凤凰翩翩起舞。
他紧握的双拳之间散发着玄奥的气息,仿佛是灵魂的呼唤。
吕宾突然闪身而出,手中的长剑马上闪出了一道白光,划破空气,直奔任良才。
见此情形,任良才不禁心生恐惧,“没想到这小杂碎手中居然有天阶宝器。”
只听他大喝一声,“凤火缭绕!”
他试图用熊熊燃烧的火焰来阻止吕宾的攻势,但吕宾却身形一晃,避开了火场。
两人在房门口迅速穿梭,一时间剑影拳芒纷飞。
任良才的攻势十分凶狠,但却始终无法破吕宾坚硬无比的防御。
他愤怒地咆哮着,“你这个废物,你以为依仗着天阶宝器和一身乌龟壳,老子就奈何比不得么?”
吕宾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你尽可以试试,时间自然会说明一切。”
话音未落,吕宾已经再次发动攻势,两者在空中搏斗,出手的招式更为凶险。
任良才心中焦急,踉跄后退,连忙使出“玄凤拳”,依靠着这一招,他获得了短暂的喘息机会。
但这并没有持续多久,吕宾再次发动攻势。
任良才感到自己无法抵挡吕宾的强大力量,不禁心生恐慌。
此时,他决定使用最后的底牌,施展“鸣凤斩”。
双方交手已久,吕宾已经看透了任良才的底牌,轻松化解了这次攻击。
吕宾冷笑着说道:“你还是太年轻了。”
话音刚落,吕宾突然向后一跃,手中的长剑如同流星般划过天空,直接朝着任良才砍去。
看到这一幕,任良才几乎绝望了。
他看着吕宾的背影,他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同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而修为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奶奶的,你这小畜生居然废了老子的修为。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听着任良才在咆哮,吕宾淡淡地回应道:“同样姓任,你难道是前舵主任成绝之子?”
“哼!知道就好!小子即使你现在乖乖给老子跪着磕三万个响头都救不了你!”
看着吕宾依然凌厉的眼神,他突然惊愕了起来:
“什么前舵主,前舵主分明就是苏长平苏老儿,我父亲是现任一星舵总舵主任成绝!”
他话音刚落,马上便闪出一道人影直奔他的房间。
“清歌,我的乖女儿,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任良才看清楚了来人居然是苏长平,他顿时感觉到有些慌张,但突然暗暗自喜起来。
只见他诡异一笑地说道,“苏长老,你来得正好!这贼人胆大包天,居然对苏妹妹下药企图将她玷污。
好在本公子及时赶到,却不曾想这小杂碎居然会妖法,还废了本公子的修为,苏长老你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小杂碎。
不要让他跑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却见一阵掌风向他袭来,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任良才捂着肿胀的脸上,恶狠狠地瞪着苏长平道:
“苏长平,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连本公子都敢打了,你有没有将我父亲,一星舵主任成绝放在眼里!”
吕宾见了他如此狼狈的样子,马上说道:
“任公子啊任公子,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你,你父亲,也就是那原一星舵主已经被苏舵主废了修为了么?”
“不……这不可能!”
任良才当然不相信吕宾的话,“我父亲乃结丹中期高手,怎么会被区区一个假丹境废了修为?
你这小杂碎真是无知,说大话也不打个草稿?”
吕宾淡淡地回应道:“那就奇怪了,为什么这任成绝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难道他跟吕某一样也迷路了?”
“不……不可能,我父亲他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毕竟他可是一星舵主,日理万机。况且这皇城那么多西施等他糟蹋呢!”
吕宾听了叹了口气,“难怪,原来父子两一个德性。苏舵主,吕某跟他无冤无仇,你想怎么办他随你自己的意思。”
“他既然这么想找他父亲,那就让他找好了。”
苏长平摆了摆手,示意让他离开。
任良才听完松了一口气,心里愤愤地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很快我就会让我父亲过来收拾你们这些杂碎。你们给本公子等着!
“等等!”
任良才听了苏长平无比清脆的声音,突然停下来。
只见一道剑光向他要害处袭来,然后便是一声威吓,“人可以走,但作案工具必须留下,免得将来祸害更多良家妇女。”
任良才看着自己两腿间的血不断往外流出,差点没有晕了过去。
几天后,他独自一人流浪在皇城。
他看着这皇城还是那般的繁华,喧闹。
只是,这时的他纵使看到再多的西施,也不会青春躁动。
这皇城依旧还是有很多的乞丐,只不过,他们不仅落魄,而且还鼻青脸肿的。
“哥,看到了吗?”
“是他?”
“今天好像就看到了他一个人。”
“走上前干他,我们人多势众。”
“你们要做什么?”
一身修为被废的任良才看着一群人向他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此时的他突然手足无措,只得愣在那里,无助地咆哮道:“你们别过来啊!”
等他终于驱动着双腿死命逃跑时,他看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乞丐正在吃着东西。
那乞丐同样是鼻青脸肿,但并没有像这群人一样发了疯似的死命追他,他感到十分奇怪。
任良才很快被这群发了疯似的乞丐们追上,很快他也变得鼻青脸肿起来。
“哟!原来是没有功法的菜鸡,难怪会这么嚣张!”
“嚯!打了这么久,出了一身汗,真是痛快!”
……
此时的任良才眼眶里满是泪水,他死死地瞪着那个还在吃着东西的乞丐。
那个乞丐是个十分羸弱的老人家,他决定等下就对他暴打一顿,出出这口恶气。
等那些打他的乞丐散去后,他十分凶狠地走到了那个乞丐的面前。
那个乞丐看到了他,眼眶里都是泪水。
“你以为你这样本公子就会心慈手软?这个这些卑贱的乞丐就该死!”
那个乞丐正要说话,但见一个拳头向他狠狠地打去。
然后,无数个拳头如流星般发了疯似地向那个乞丐砸去。
任良才一边打,一边还叫嚷着,“卑贱的乞丐,叫你们欺负我!叫你们欺负我!”
他打得正尽兴,却不曾想到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向他走来:
“任公子不是说好了来找父亲吗?怎么还气急败坏地教训起自己父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