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校長,吳組長,我覺得這事,你們需要給出個合理的解釋。”
就在許名揚剛說完,許爸也從門口站了出來。
他麵沉如水,掃了眼包廂內眾人,點點頭道:“原來陳先生夫婦也在,那就更好了。”
“原本我是打算,讓名揚高考之後,直接出國留學。”
“但,我絕對不允許,他在學校裏遭受不公平的待遇。”
許爸的嗓音並不大,但落入江校長與吳組長耳中,卻是讓他們臉色微微一變,齊齊望向馬教授。
“我不管你們是誰,隨便往別人的包廂闖,我們有權請你們離開。”
馬教授明顯是缺乏應對這種場麵的經驗,一時間茫然的抓了抓發量稀疏的地中海,有些懵逼。
反倒是鄭荷冷著臉站起身,對門口的許爸三人沉聲道:“再不走,我隻能叫酒店的保安了。”
“嗬,小姑娘脾氣年紀輕輕,脾氣倒是不小。”
白襯衣男人臉色發紅,似乎是有些醉意,似笑非笑的往包廂內走了兩步。
“鄙姓柳,以前在省教育係統任職,從未聽聞過一個全班倒數第五名,能通過江大的自主招生初試。”
“簡直荒謬,可笑至極。”
他盯著馬教授,冷聲道:“我聽名揚說,你是江大的自主招生老師吧?”
“能否詳細講講,這位陳楚同學的初試經過?”
作為一名手握重權的大人物,白襯衣男人原本不會這般莽撞。
奈何今天是老友聚會,他忍不住多喝了兩杯。
再加上當著許爸的麵,也委實不好推卻,拂了許名揚的麵子。
是以,本想著過來先敲山震虎,等明天上班以後,再讓下屬去處理這事。
可誰成想,對方非但沒有東窗事發的畏懼,反而還讓自己滾出去?
嗬,掌權以來,他可是許久,都沒遭受過這種待遇了。
心裏一怒,再加上酒精上頭,白襯衣男人表麵心平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