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林可不喜歡這種隻有**沒有快樂的生活!看來自己有必要為自己飽受煎熬的靈魂據理力爭一下,他反握住蘇雅琴嬌柔的素手,“妹子,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您以這樣的方式傳道授業解惑,還不讓我有所反應,這到底是在教我呢,還是罰我呢?”
“那你想怎麽樣?”
“我想,要不我們把門鎖上,這會就親熱一下!”
蘇雅琴輕笑著嬌嗔道:“瞎說,有大姨媽能親熱嗎,在堅持一下,等忙過這陣我一定補償你!”
“額,其實還可以換個方式……”
“閉嘴!”蘇雅琴咬著嘴唇,紅著臉小聲低語。
張小林隻好閉嘴了。
但今天注定就是一個讓人頭大的日子,天剛黑,在郊外的一個偏僻公路旁邊,有一個小小的彩繪廠,旁邊一幢孤僻的小破樓房裏,住著幾十個打工仔,茫然無措的睡在嘈雜的宿舍裏,混天度日,香煙和汗臭充斥著二樓這間小破屋,呼嚕聲和吹牛聲交相映合,在一片混沌之中灰黃的燈光下,惡臭的靯底躺在床下訴說著混日子的痛苦。
“哐當當,哐當當!”在寂靜深夜裏砍刀和鋼管摩擦在樓梯鐵扶手上麵的金屬聲作響。
“媽的個B的,雜種龜兒子些又來了,那些小雜皮又他媽來刮地皮了!”不知誰在黑暗中嘀咕了一句。打工仔們霍的從床鋪上立起頭來,於是裝睡的又繼續裝睡,醒著的卻閉上了眼睛,睡著的就真的睡著了。
“嘭。”就是一大腳,黑暗中不知道誰被踢飛了床鋪,一隻手直伸向睡在**的人,一把擰住胸口的衣物,狠狠拉過來,“啪,啪。”兩記響亮的耳光伴隨著一句暴喝:“快把錢拿出來,誰不拿,就他媽捅誰!”
挨打的人默不作聲,哆哆嗦嗦的好象把手伸向床裏,摸索著衣物。
叼著煙赤著膊,染了一縷黃毛的混子想著情節按照意料之中的發展出人意料的順利,眼睛得意的一翻,但瞬時又凶光四射的瞄向大屋裏的其它人,嘴角一呶,示意其他人也過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