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女朋友吧。”李正午說。
一字一句說。
他盯著她，視線一刻也不敢逃離。
蘇萌萌本賴還在想他會對自己說什麽，等下自己應當如何回應的好，可是在聽到他開口說了這樣的一句後，她整個人的腦子呈現了一片空白狀態。
額？
他，要她，做他的女朋友？
女朋友……
蘇萌萌沒想過。
天還是暗紅色的，遠處的風已經夾雜著絲絲的血腥味了。
蘇萌萌在嗅到了那風裏頭的血腥味後，腦子稍微的清醒了一些，也覺得自己的思路少許的也回來了一些。
“你……”蘇萌萌動了動唇，喉嚨幹澀不過她還是能夠發出聲音。
“我想你做我的女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你做我的老婆，做我的女人，做我的愛人。”李正午大步往前，低頭看她巴掌大的臉，雙手摁著她的肩膀，強迫她看著自己。
“不要一笑而過了，也別避而不談了，你明明都看得見，也都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李正午喘了口氣，雙手依舊在她的肩膀上。
蘇萌萌沒有想過要掙脫開他的雙手，因此隻是任由他摁著自己的肩膀，她抬著頭就這樣的看著李正午。
回應？回複？
她應該給怎麽樣的？
蘇萌萌有一些不是很清楚，因為她從未想過給李正午回應自己的什麽感情。
感情從來不是三言兩語，隻言片句就能夠說清楚的，她怎麽給？在這個世界裏，她甚至於還有一籮筐的事情要處理呢。
“蘇萌萌。”李正午盯著蘇萌萌，在發現她隻是保持了麵癱且一直這樣的看著她的時候他，他的耐心一點點被消磨，隨之消磨的還是那鼓足的勇氣。
又是不行了嗎？
“我不知道如何愛人。”蘇萌萌注視著他，在感受到了他眼底透出的絲絲絕望，動了動唇開口道。
不是不回應，是她不會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