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嗎？對於她們來說，會有一些，容易迷惘。
“記憶是模糊的。”小葵細細的追溯了一下，發現自己記憶的最初是混沌黑暗的。
“這有什麽問題？”在沒有被李正午提出來時，小葵認為自己關於起源的記憶是模糊，沒什麽問題。
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怎麽了？
“你不覺得奇怪就好。”李正午淡淡道，似乎不願意在這塊深究。
蘇萌萌寫了很多書，寫了三千世界的鬥轉星移，寫了三千世界大大小小的變化，唯獨沒有寫到自己的起源，也沒有關於自己與妖妖靈組織其他成員的記錄。
反複的將她寫的書看了好幾次，也就是那個時候，李正午忽然想到了很多事兒。
小黑知道自己是怎麽來的，也知道自己是怎麽一回事，小白雖然不是很清楚，不過大概也能想到一些。可是，W不知道……
“本來不奇怪的事兒，被你那麽一提，似乎就有些奇怪了。”小葵語氣帶著絲絲的困惑。
是的，本來她什麽都沒想。
’
“我看過關於你的記載，蘇萌萌並沒有將你忘記，隻是她不知道如何處理你。”李正午麵色淡淡，忽然的又拋出了一擊重磅。
寫了那麽多書，記錄了那麽多關於蘇萌萌的事兒。
隻是她寫了那麽多，卻不見得有人真的願意細細翻開。
何況，那些書她都是寫了就放置在那邊，不再動過了。
“你說什麽？”小葵心底一驚。
“她寫的不多，我也沒帶。那個時候我以為，她隻是記錄了另一個比較暗黑世界的誕生史，沒想到會是你……”李正午想到這，沉沉的歎了口氣。
到了現在，每次回想起來，李正午都覺得自己看的次數不夠多。
“她的書很奇怪，看了會忘，要不斷的去看……”李正午歎息。
隨身帶的幾本，他會不斷的看，依稀才會記得一些零星片段。可是真的要說，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