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個姓名的時候,蕭文泉明顯地愣了一瞬,表情也即刻變得凝重了許多,他沉聲問少女:“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名字的?”
“在你昏迷的時候,曾大喊這個名字。”唐纖察覺到男人反應的非比尋常,對那個名字的好奇不由更加重了幾分。
“是這樣啊……也沒什麽,隻不過是一個朋友罷了,一個純粹的理想主義者。”聽少女這樣說,蕭文泉聲音和表情都隨即緩和了下去,含糊不清地回答。
當然這隻讓唐纖更加明白那個人對於蕭文泉的意義不凡,不過似乎他不是很樂意去說,甚至有些回避起提及那個人的姓名。
因而唐纖也沒有再憑著好奇心而不顧他人感受地追問下去。況且,唐纖想自己實際上也有相當多的秘密,是不願意對他人提及的。因此也比較能理解蕭文泉的含糊其辭。
“你已經睡的夠久了,現在,我要休息了。”唐纖主動轉移了話題,說完將衣服一裹,打算坐回角落裏去。
“你睡床吧……我守夜的話也用不到。”蕭文泉見狀忙從**站起來,讓開位置。
“在都是泥土和血跡的地方睡覺,我做不到。”唐纖白眼一掃蕭文泉,隨即便閉上眼睛抱膝坐下。
蕭文泉才注意到,**的情況實際相當糟亂,而自己身上也滿是幹涸了的血跡斑塊和異味。
“好吧……我……”蕭文泉一時無話可說,可隨即他也意識到。
即使自己身上如此髒亂,但唐纖她還是毫不介意地將自己搬到了這裏,憑借她的身體狀況,應當也費了不少力氣。
“那個……”
“還有什麽事情嗎?”唐纖眯起一隻眼睛,不耐煩地問。
“那個……謝謝你對我的照顧。”蕭文泉再次由衷地道了一次謝。
“你可別會錯了意,隻是因為天色已晚,覺得實在沒有辦法了才不得已將你搬到這裏。”提起這一回事,少女表現出刻意的不悅,甚至連眼皮也沒有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