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說

10.可為什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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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澀年華,每次與摯愛的接觸都讓人心跳加速,哪怕是勾勾手指、相視而笑,當經曆的多了,腥風血雨也會變得和與自己老婆上床一樣的無感,雖然數次膽戰心驚仍曆曆在目,但現在縱情瘋狂與短暫安逸反而成了奢侈品,這不,在廢棄的酒莊內,我們開起了篝火酒會,千萬不要以為喝酒真的是為了嚐味道。

酒過三巡,馬裏奧咬著香腸,拉著不會喝酒的辛格圍著篝火邊喝邊跳,瘋叫著將已失去信號和網絡的手機投到了火裏,石川坐在角落的酒桶上細細地抿著,馬特維背靠酒桶,右手既是桶塞,左手中的大杯變著戲法般一會空一會滿地變化。

“艾,再給我來一杯!”坐在門口的斯科特搖著空酒杯對微醺的主人喊著。

“找老毛子去,一晚上淨伺候你了。”主人竟忘形地飆出了一句東北話,呲著嘴瞥了瞥馬特維。

“契丹佬,別讓我再聽到老毛子這仨字,我家就在阿穆爾河邊,滿洲話可比你說的好。”馬特維睜開眼,滿上了手中的大杯子,搖搖晃晃的遞到斯科特手裏,拿回斯科特的空杯,也飆了一句東北話。

“臥槽!你會說中文?”主人被驚得酒醒了一半。

“來這兒時候誰也沒規定會一種外語就非得是英語啊?”馬特維重新坐下滿上了手中的空杯。

斯科特完全不搭理這倆人拌嘴,自顧自地喝著,反倒是主人略顯尷尬,一時無言,舉杯朝馬特維示意一下,起身朝角落裏的石川走去。

“怎麽?又來問是不是我殺了酒館兒老板的女兒?或者我到底是什麽人?還是威脅用你的狗來看著我?”石川微笑地眨著眼,擎著高腳杯朝走來的主人說。

“不是,你這孩子都成精了,都過去了還提?來給你道歉成不?”主人走到一半停了下來,想了想又繼續上前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