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山丘 雖然已白了頭
喋喋不休 時不我予的哀愁
還未如願見著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丟
越過山丘 才發現無人等候
喋喋不休 再也喚不回溫柔
為何記不得上一次是誰給的擁抱
在什麽時候”
街上救火的、救人的已到了收尾階段,但似乎是早已習慣,他們忙碌而有序,甚至都沒影響到大多數人正常的生活,主人隨著街邊一家叫唐人製造的飯店傳出的音樂哼唱著。
“小仔,不是叔兒說你啊,現在都21世紀中葉了,就這世紀初的歌,叔兒都隻是耳熟,你都能跟著唱了,咱倆這代溝得比那傻大個兒的臉寬呐……”逼叔緊著鼻子旁敲側擊了一下主人的品味,並不忘口頭兒報複了一把馬特維。
“我覺得挺好的啊。”主人微笑著。
“可以,這很艾崚。”身後的石川難得也開起了主人玩笑,報了主人調侃她像伽椰子的仇。
一行人出了胡同便開始充分享受起文明社會的福利,雖然物價飛漲,但知道外麵情況的眾人絲毫不心疼的集齊了所有錢美餐了一頓,期間不停地打聽返航飛船的消息,但沒有任何收獲,在美美的享受了一次熱水澡後,這才溜達到了主街上。
走到一座倒塌的宏偉建築前,逼叔突然蹦起來雙手拍膝,五官堆疊在一起痛心疾首地指著說:“哎呦,這是叔兒的產業啊!還想帶你們來瀟灑呢,這可都沒了……”
“叔兒有心就好,有心就好。”看著逼叔浮誇的演技,主人是抹不開麵子拆穿。
“叔兒的產業就是大哈,都開到聯合國了,你看地上牌子上寫著‘聯合國新星發展協會’呢!”馬裏奧讚歎的說,也不知道他是認真的還是裝的。
“小意思,小意思。”逼叔向下壓著手,展示著屬於土豪的低調,而其他人抿著嘴,早已憋笑到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