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著度過了一天,饑餓讓阿芙羅拉提不起一點力氣,畢竟在出發前她就已經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了,而現在回想起昨天的驚心動魄還曆曆在目。
當時阿芙羅拉騎在主人肩頭,艱難的將瑞普雷納的屍體強塞進入口抵擋著他們的火焰攻擊,本以為大功告成的兩人剛想喘口氣,一塊大石頭就將堵住入口的屍體又砸了下來,緊接著又是一團煙火,反反複複不下四五次,對方才終於停了下來。
主人的M4已經打空了子彈,狹小的空間內滿地狼藉,阿芙羅拉和主人也被托舉屍體時瀝下的血水染成了紫人,兩人幾次想爬出去都被鋁矢射了回來,而為了省電,應急燈也已經關了起來,僅有出口處微弱的光亮,現在,饑餓成為了最大的難題。
“看強攻不成,他們這是要困死咱仨啊。”主人將頭重重地靠在了牆壁上。
“你還真時刻放不下你的基友,這狗總也不叫,不會是啞巴吧?”阿芙羅拉有氣無力地看了看我。
“馬裏奧那小子說它讓我給結紮了,你又說它是啞巴,你們是沒見過什麽好狗吧,人家這叫聰明,不給我找麻煩。”說完主人把我叫了過去摸了摸頭。
“好狗見了不少,你家這種還真是沒見過,都叫不上名字。”阿芙羅拉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倆。
“記住嘍!中華田園犬,比那群近親結婚的產物不知道高到哪裏去了!”主人微笑著拍了拍我的背。
“要是死這兒了可真冤啊,都沒嚐試過**,最後身邊就一矮子和條傻狗。”阿芙羅拉微笑著自言自語,我不滿的朝她叫了起來。
“還**?誰有你猛!你看給我家欠兒登氣得!剛認識時候挺矜持穩重的啊?臨死了能留個好念想不?”主人指了指滿地屍體,又無奈地看了看阿芙羅拉。
說到死,兩人都陷入了沉默,阿芙羅拉也靠了過來,枕到了主人大腿上閉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