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心中現在估計有一萬零一隻草泥馬呼嘯而過,因為其中一隻是我冒充的。誰都沒想到這變態居然提出了這種要求,不過除了主人,似乎其他人都有些幸災樂禍,阿芙羅拉咬著嘴唇憋笑,斯科特拍了拍主人肩膀,石川瞪著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主人,馬裏奧捂著肚子邊跑邊樂,最混蛋的是馬特維,他居然咧著嘴幫對方催促起主人了。
看著主人一臉便秘的表情,我知道表忠心的時刻到了,我大方地上前兩步,抬抬前腿又揚了揚後腿,搖著尾巴學起了脫衣服的動作,一下子就將現場的氣氛燃到爆。
似乎感覺到了這變態也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人,大夥兒緊繃的神經都放鬆了起來,馬特維已經四仰八叉地坐到了地上。
“我早就說你養這狗成精了,你看它這兩下子有模有樣的,以前沒少跟你看**吧,要麽說什麽人養什麽狗呢!”馬特維指著我嘲諷起主人。
“它從哪學的?”阿芙羅拉拽著主人質問起來。
“哎……”斯科特歎了口氣,同情地看著主人,那表情似乎在說,都是男人麽,我懂。
石川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馬裏奧每繞一圈都向主人玩味地使個眼色,這下主人是身上有一萬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不是,你們是不是忘了自己什麽身份了,啊?跑我這兒扯犢子來了?”完全被無視了的變態大姐被氣得站了起來,用手挨個兒點著我們飆出了一句東北話。
主人和馬特維都是一愣,連我也放慢了動作對她端詳起來,那動作、那語氣都似曾相識,姐啊,我們好像在哪見過,你記得麽。
“說你呢,欠兒登,還跳!滾一邊去,讓他來。”她不耐煩地衝我一撇頭,然後指向主人。
臥槽。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一下子把我驚得僵在了那裏,似乎她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臉色馬上不自然起來,掩飾地轉過身去,可是已經晚了,主人一下在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