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前呂漪瀾就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但直到現在她還對著盤踞在沙發一角的貓咪發呆。
司見肖催促道:“見曦都走了好一會兒了,你要是舍不得走,我不等你了哦。”
呂漪瀾這才如夢方醒一般,依依不舍地衝貓咪揮了揮手,然後拿上手提袋對司見肖說:“走吧。”
走下樓梯,前台的小姐姐微笑著送他們出門,熱情地招呼他們下次再來。
司見肖覺得呂漪瀾應該會想再來的,那隻白色的貓咪有著讓她著魔的神秘力量。
她在門外回頭看了一眼,忽然注意到了門上的玻璃中倒映出了自己的樣子,頓時愣住了:“糟了……”
“怎麽了?”司見肖忙問。
“忘記和見曦換回來了……”她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紅色發帶,有些苦惱。
司見肖這才意識到她們兩個今天換了發型直到現在還沒有變回來,而在呂漪瀾說出問題之前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竟然還覺得有些習慣了。
這兩個人也太幸運了吧,有一副能夠適應各種發型的好皮囊,像他就時常覺得自己如果換一種發型就會難以見人。
誰說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呢?根本是胡扯。司見肖暗暗抱怨著,明明是好看的皮囊各有其好看之處。
“其實還挺好看的。”他發自內心地對正在糾結的呂漪瀾說道,“你的頭發是純黑的,比樂見曦帶點栗色的頭發更加適合紅色的發帶。”
“是嗎?紅色和黑色更配?”呂漪瀾隨口問道。
“當然,法國作家司湯達不是有部名著,就叫《紅與黑》嗎?”司見肖笑了笑。
“雖然我沒有讀過,但我知道你一定在胡扯。”呂漪瀾搖頭,“那個時代的名家寫的作品,標題怎麽能那麽淺顯地解讀呢?”
司見肖對這個話題有興趣,決定和她邊走邊討論一下:“好像是那麽回事,感覺外國名著的書名都取的很含蓄,有象征意義。比如《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悲慘世界》、《百年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