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半個學期的學習生活之後,幾乎高二的所有人都學會了在下午最後一節體育課結束後,近水樓台先得月地前往操場附近的老食堂解決晚飯問題。盡管這種行為可能在高三的前輩們眼中不太討喜,但是想必沒人會在意的。
畢竟高二生也時常會因為教室和新食堂的距離比高一生遠一些而感到搶飯很困難,這個學校的運轉係統仿佛在設計上就比較針對高二的學生。夾在高一和高三之間距離兩個食堂都不算近的他們也隻有在有體育課的下午才能享受一下在下課鈴響的瞬間衝進空曠無人的食堂的特權而已。
因為在乒羽館最後聊的不投機,晚飯時間司見肖沒有和呂漪瀾以及呂曉桑一起,而是在體育老師提前一分鍾宣布下課之後選擇了獨自行動。
呂漪瀾端著盤子在呂曉桑邊上坐下,視線瞥向遠處還在窗口邊徘徊的司見肖,小聲埋怨了一句:“真固執啊。”
呂曉桑聽到了她自言自語的聲音,停下了自己手中攪拌自己湯粉幹的筷子說:“司見肖同學大概對舞蹈表演不感興趣吧,要他和我們一起出謀劃策可能是有點勉強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麽樣的節目……”呂漪瀾對眼下的狀況略感苦惱。
“也許是話劇?或者相聲?”呂曉桑隨口猜測道,她聳了聳肩:“畢竟是文學社的人,可能會覺得我們搞唱歌跳舞比較……膚淺吧。”
“切……他自己明明就是個膚淺的人。”
“誒?”呂曉桑很奇怪她為何會這麽說,而且用的還是很肯定的語氣。
“不、沒什麽,先吃飯吧。”呂漪瀾意識到自己失言,搖了搖頭。
呂曉桑笑了笑,用戲謔的口吻說:“中午的時候聽漪瀾你用那種過度維護的語氣幫他說話,我還以為你們是知己呢,現在看起來也不是鐵板一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