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這個曾幾何時他非常不屑的行為,現在居然要落實到自己身上,司見肖覺得莫名的諷刺。
“呂漪瀾……這件事你還是先不要和見曦說了吧。”
“為什麽?”呂漪瀾奇怪地問道。
“就算和她說了,也隻是徒增煩惱而已。我自己這邊,會注意一些的。”司見肖說。
呂漪瀾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問:“你想靠自己單方麵的努力來避免影響?你要怎麽做啊?無緣無故地疏遠嗎?”
司見肖搖頭,一臉固執地說道:“怎麽可能,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如果就因為這些流言而無緣無故疏遠朋友,那和我之前瞧不起的人有什麽區別。”
呂漪瀾還是不明白他到底想怎麽做,用詢問的眼神注視著他。
“就和往常一樣,做自己該做的事。”他說,“如果真的有人傳謠,無非也就是我可能哪天得去和盧月老師好好解釋一下罷了。”
鬧了半天原來他的對策就是清者自清……呂漪瀾有點無可奈何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她不想說司見肖的觀點是錯的,但是總覺得這樣不是辦法。
“謝謝你和我說這些。”司見肖忽然笑了一下,把漸漸嚴肅的氣氛給衝沒了。
“沒……沒事。”呂漪瀾托著下巴作思慮狀,過了一會兒答應道:“那我就相信你的判斷了,先不和見曦說這件事。”
“嗯,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司見肖說。
“不情之請?”呂漪瀾眉毛一跳,開始懷疑他沒安好心了。
“如果你有空的話多和見曦一起吃飯吧。”他說。
“這又是為什麽?”
“眾所周知你是紀檢部的部長大人,作為你的好朋友是絕不可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談戀愛的。”司見肖推了一下自己的鏡框,用這個動作讓自己看起來像是某些劇本裏算無遺策的智者,同時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