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似的明媚與羞澀嗎?還是那頭從未燙染過的黑色長發。是那雙純真無辜,仿佛永遠充滿好奇的大眼睛?還是說話永遠輕聲細語,對任何人都會報以可愛甜美的微笑?
該死,這女人就像一個漂亮的洋娃娃,隨便做些什麽都能令人感到滿意。這種魔力,這種天真,蔣橋以前瞧不上,現在卻覺得自己完全模仿不來,甚至假裝一下都會顯得刻意與做作。上官妙然無情地甩開她離去,像躲避惡魔一樣的逃跑,給蔣橋帶來了巨大的挫敗感,這種挫敗感讓她隻敢躲在角落裏窺視著蘇碧薇,過去能平起平坐的驕傲已經**然無存。
靜靜地坐著,看著,蔣橋竟然有些想哭。那種巨大的悲傷令她發現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上官妙然,卻束手無力。她隻好起身去洗手間,匆匆地掩飾著自己內心的狼狽與失落。就在她補妝的時候,蘇碧薇忽然走了進來,與她相視一笑。
“Cherry。呀,真是有好久沒有見過你了。”蘇碧薇的聲音又輕又柔,並且語速緩慢。像個走進班主任辦公室的女學生。蘇碧薇與蔣橋算不上朋友,但是蘇碧薇卻像是閨蜜一樣,親昵地稱呼著蔣橋。這無疑很討人喜歡。
但蔣橋卻為她的突然到來與乖巧甜美而感到尷尬與難堪。
“Michelle,好久不見。”蔣橋擠出了一個笑容,應付了一句。兩人相視而笑,微笑可以掩飾掉無話可聊的局麵。蔣橋想再接一句什麽話,但她卡在那裏,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她從來是交際圈的高手,但是今天卻失去了所有社交手腕。
蘇碧薇對此卻一無所知,隻以為她們之間沒有話題,根本不知道其實蔣橋一心覬覦著她的前男友。
蔣橋自行心虛,強迫症一般拿自己與蘇碧薇比較,結果忘了自己的優點,也沒學會別人的長處。正因為如此蔣橋恨死了自己,等蘇碧薇進入洗手間,蔣橋急忙調整自己的心態,對著鏡子告誡自己不可心虛,不可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