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藥就別停。說不上三句就有一句粗話,你的談吐像吐痰一樣,惡心。”上官妙然凶狠地挖苦他。
“哼。誒,對了,喵嗚,聽說你光個人的房產,國內外就有七處,價值兩個多億,還有私人基金,近二十多億,你是不是這麽有錢啊???”
“房產是家裏人安排的,與我有什麽關係。還有是用來辦中國留學生的助學基金和科研基金的,也不歸於我私人使用,你別聽了些有的沒的,就胡亂想象我的生活。”
“可那也都是你名義下的啊。億萬富豪,我這輩子屬一萬元錢都會激動到手抖,而你,坐享幾十億,更別說將來你要得到的,你……”
“你的世界太小了,請拓寬你的眼界和心胸。”
“我世界是小啊,我投胎技術沒你強,不對,這話對我爸媽也不公平,反正我是沒開過眼界,你們有錢人的生活我隻能靠想象才能接觸到……嘁,算了,和你這人說話就是對牛彈琴……”何弦白了他一眼,小聲喃喃,沒敢讓上官妙然聽見,不一會兒,何弦閑得無聊,開始唱小曲:“一個森叟,一個森叟,一個森叟森叟森森叟。”
“你這瞎唱的是啥?”
“怎麽瞎唱了,天津話喊麥啊,大張偉的歌,《哈鹿哈鹿哈鹿》。”
……上官妙然聽得一頭霧水外加一臉不屑。
“你知道喊麥是什麽嗎?”
上官妙然搖頭。
“一人我飲酒醉,醉把佳人成雙對,兩眼是獨相隨,我隻求他日能雙歸,嬌女,我輕撫琴,燕嬉,我紫竹林……”
“閉嘴,真難聽。”
“那我還是唱剛才那個,森叟!森叟!”
“這個怎麽聽著像是天津話?”
“對啊,就是啊!你去過天津夜店嘛?!天津老爺們特別搞笑,他們管put your hands up唱成伸手誒嘿嘿嘿你說逗逼不逗逼,還是天津話版的,一個森叟,一個森叟,一個森叟森叟森森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