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廚師有紅案廚師和白案廚師的區分,我們是製作點心的白案廚師。”
“點心,麵點,中國的餃子,包子,太好吃了。”俄國壯漢朝朱宇坤豎大拇指,然後一邊說話一邊擁抱妻子:“在我家,我的妻子和我的嶽母,她們做點心最最最好吃,我很喜歡。”
“家人做的食物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味道,沒有任何味道可以代替。”朱宇坤微笑著說。
“你說的對!”俄國壯漢向朱宇坤敬酒,朱宇坤也回敬他。二人高興地喝了一大口酒。
三個徒弟穿得太多,互相打鬧了一陣都累了,平躺在地上喘氣。
“我們想個組合名吧,既然都已經成為了一個Team了。”何弦忽然提議。
“Objection。”上官妙然直接否決。
“為啥,名字都還沒取呢,你就否了?”何弦很不爽。
“我覺得你取不出什麽好名字。”
“我取不出,那你可以取吧?歐小樓可以取吧?師傅也可以取啊。但是憑什麽明明是我提的議,我卻沒資格取?”
“你看,你太作了。”
“那我們就叫‘你太作’組合。”
“滾。”上官妙然和歐小樓同時否決。
“好吧,你們想,到時候要參賽的總得要個組合名的,響亮帥氣的組合名會是一個噱頭,電視台喜歡這個,觀眾也喜歡這個,所以我們必須弄一個。我說得有道理吧?”
“要不一年後再想?”歐小樓說。
“不啊,今天是我們組合正式成立的日子,你們叫師傅說說是不是,我們三個,終於都決定留下來,心無雜念的為了參賽而接受特訓,你們說是不是很難得,是不是很有紀念意義?!”何弦理直氣壯說完,自己咂摸了一下,回味了一下,發現還真是這麽一回事,不是他信口雌黃。
朱宇坤與俄國朋友喝酒,並不搭理他們,聽見他們說要取組合名,但是他不插話,也不介入,純粹讓三個徒弟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