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很懂,如果她可以把總統都折騰了,為什麽對她的子女卻沒有辦法?”歐小樓在旁邊滿是不理解。
“當妻子和當母親是兩回事。**老公和**子女也是兩回事。”何弦回答。
“女人對男人,用的是自身魅力與手段。對子女則是另一種投入與教育,甚至是一種犧牲,我覺得伍老太太根本不太樂意當個母親,她更注重個人的生活與感受。碧薇也是一樣,她發願要做Dink……”上官妙然回答,說到最後一句忍住了,他瞬間想起當初蔣橋欺騙他,說碧薇為了巴斯蒂昂懷孕,想時自己聽到這個消息時的失控與崩潰。若是立誌不生子女的蘇碧薇竟心甘情願要為巴斯蒂昂生育,那對上官妙然而言,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這可以證明他與蘇碧薇的全部愛情一文不值。雖然好在,最後證實這隻是一個謊言,但是經曆過這場打擊的上官妙然,卻有了另一種重生似的覺悟,甚至到了今天,可以像玩笑似的談起。盡管他說話時還屢屢提及蘇碧薇,但是已經風淡雲清了許多,隻像是一種習慣。畢竟她曾是他的信仰,想到這裏,他淺淺一笑,掩飾了累累傷痕。
“喔……”歐小樓似懂非懂,轉念一想,不太好:“算了算了,我們這麽背後議論人不太好啦。趁現在有時間,我們還是來聊聊伍老太太給我們布置的功課吧。”歐小樓說道。
“什麽功課?”何弦已經忘光光了。
“以她家為主題,做一道點心啊。”歐小樓說道。
“你想唄。”
“這……這有點難……”
“怎麽難了,哪裏哪了,你不行嗎?你學了這麽多絕技,用不上。”何弦問。
“不是用不上,是我不知道怎麽取材立意,我不知道怎麽想一個主題,我琢磨了半天,覺得這次很不一樣,伍老太太喜歡的點心一定是要有濃重內涵的,可是伍老太太家還有她這個人的品味,都太,太文藝了,我就算做出什麽來,我嘴笨,應該也說不出個名堂,我解釋不清楚,就讓點心扣了分,我真怕她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