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弦弦啊,既然你大師姐回到這裏了,她是有事情要與我談的,要在這裏住幾天,就讓她教你好不好呀。”伍老太太問何弦。
“好好好!我願意我願意!”何弦那頭點跟跟撥浪鼓似的。
嗯?上官妙然在一邊輕輕咳了一聲。沒記錯的話,昨天半夜有個家夥哭爹喊娘耍無賴地說自己再也不要學了。
何弦假裝沒聽到,一臉謎之笑容看向雪已晴,恭維道:“所謂名師出高徒,有大師姐你教我,我一定不會辜負師傅的期望,我會早日成材,我會把本門本派的絕學發揚光大。大師姐,大師姐姐!請你一定要好好地教育我喲!”
何弦的語調越說越浪,賣萌撒嬌加耍無賴,讓人聽著全身起雞皮疙瘩,但是這一招對大師姐雪已晴似乎一點兒也不好使,並且十分討厭他。雪已晴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情,直接問伍老太太:“師傅,你為什麽要收這樣一個輕骨頭的徒弟?”
伍老太太一聽便笑了起來:“哈哈哈,他呀,是很調皮,但是已晴,相信我,我教育子女的本事不好,我找徒弟的眼光卻和找丈夫一樣準。這個小弦弦啊油嘴滑舌,油頭粉麵,但人真的可以,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你要用心教他。他們呀,趕著回去參加比賽,小弦弦聰穎有餘,但未盡全力,這幾天,你要替我好好拾掇他。”
“師傅,我教育人很嚴格的,我怕他受不了。”
“受的了受的了,請大師姐姐盡全力鞭策我吧!!!”何弦撩妹的時候旁若無人,天地間仿佛隻剩下他和妹子,所以他敢從骨子裏浪催,像**的猩猩一樣。
上官妙然和歐小樓在一邊看著都快吐了。
雪已晴也沒說話,像是默許了伍老太太的安排,但也並不搭理何弦,過了一會便讓伍老太太幫她安排一件臥室,她在飛機上沒休息好,先得補個眠。伍老太太便帶她上樓,兩人說悄悄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