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來,除了師徒四人,蔣橋和彭千祿,連同小布丁和花蕾都一起到了一間會議室中,有沙發,有空調,有飲水機,有寫字用的馬克筆和玻璃牆。助理又為他們拿來了紙和筆,供他們打打草稿。
會議室門一關上,彭千祿立即對蔣橋豎大拇指,“哇噻,橋橋,你好威風噠。”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蔣橋回了這麽一句,可傲了。隨即打電話給自己的意大利朋友,讓他送麵具來。
何弦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憋了半天,現在終於可以悄悄問朱宇坤了,“師傅,這個鬆間淩怎麽聽起來那麽耳熟,是不是當年偷掉你秘籍的徒弟鬆間涼子的女兒?”
“喔喔喔,就是到過坤叔叔家,穿和服,兩個手殘疾了的日本女人!”小布丁也想起她們來了。
“哼,可不就是她。”蔣橋在旁邊冷哼了一聲,她特別討厭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母女,“其實這次你們要是可以打敗她,倒把我坤叔叔的仇也給報了。”
“談不上仇這個字。如果我的一本點心記錄可以造就一個點心奇才,無論她是什麽國籍,我都挺高興,並且現在聽起來,她也不是用什麽卑鄙的手段取得勝利,各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我想,不至於說她勝了五場,剛好把中國籍選手都淘汰了,她就掀起了什麽民族敵對情緒,如果這麽想,對她也挺不公平,她還是個孩子。”朱宇坤說道。
“師傅,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是你想想,作為觀眾,每周守在電視機前熱情高漲地追著節目,又是從海選一路看過來的,肯定都有個人偏好,喜歡哪個,不喜歡哪個,而且都是中國人,難免帶著主觀情緒,一看自己抱有期望的選手都被同一個日本小丫頭給幹掉了,那口氣能忍嗎?就跟在追的連續劇裏,壞人把好人殺絕了一樣,那怒火肯定忍不了。”何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