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麽呢,就應該讓很多人知道,鬆間涼子當年是偷師,帶走了師傅的私人筆記不告而別!用師傅的學問教導女兒,回到中國抖威風,結果被師傅新教出來的徒弟們打敗,還被教育了如何做人!”蔣橋解恨地說道。
“對啊對啊,橋橋,你是不是覺得我後來講的幾句話教訓鬆間淩,我是不是講的很好?!”何弦連忙湊上去自誇自擂。
“不是,我隻覺得小樓的作品好。”蔣橋白了他一眼。
“那可不是,小樓是我的外甥嘛,我早說了他是天才來的。還有師傅對小樓的魔鬼式訓練,訓練他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裏處理各種程度的麵團,現在他的天賦和他的實力全部都用到了,贏的既輕鬆又合理。身為舅舅,我感到很欣慰!”何弦繼續自誇自擂,然後看向蔣勳道:“師公啊,你還記得當初我帶著小樓做的燒餅衝到王寶和去求您嚐一下的事情嘛!您說,我這個做舅舅的是不是為世界挖掘出這位點心天才做了天大的貢獻?!”
“你還好意思說呢,那天大家都覺得你來是不懷善意,怕你在餅裏放什麽不好的東西,但是蔣董還是不顧大家的阻攔堅持嚐了一下,蔣董才是真正惜才的伯樂,若不是蔣董,你再死皮賴臉的鬧是非又有什麽用。”秦斯瀾在一邊說道。反正何弦臉皮厚,誰都可以吐槽他。
“秦姐不要這樣說嘛秦姐。”何弦果然湊到秦斯瀾身邊撒嬌,給她按摩肩膀,“蔣董師公是特別識才,我師傅也是天下最好的老師,但我多少還是有一丟丟貢獻的嘛。”
“行行,你有你有,坐回去吧你。”秦斯瀾把何弦推開。何弦賤賤地找到位置坐下,萊西亞不動聲色挪到他身邊來坐下。這時候也不等他們點菜,老板娘親自帶著服務員送來了豐盛的菜肴,大龍船,壽司盒,天婦羅等等各種日本料理擺滿了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