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那就算是假的,我也沒有好好的盡職盡責的去扮演一個男朋友。嚴正義離開上海時特別拜托我多多照顧你來著,我也沒有做到。其實我應該每天送你上班,接你下班,噓寒問暖,幫你搬家……我做的真的是很不夠,所以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重新來一遍。你給我一個機會重新了解一下我這個人好不好。”
“不需要。”
“花蕾,我們之間不應該這麽有敵意的,你看你現在就站在我對麵,你看著我的樣子,就好像看著一個仇人……”何弦沮喪地說道:“我幫過你,你也幫過我,我們吵過鬧過和解過,我們本應該關係非常好,為什麽會這樣?”
花蕾不出聲。
把這段關係帶到死胡同裏去的,其實也正是何弦。
他現在也實在是百口莫辯。
“蕾蕾,給我一個機會,重新認識一下好嗎?”
“不必了。”
“為什麽不必了啊。”
“因為你情緒不穩定。”
“我情緒很穩定。”
“但你做的事情都不對。”
“我怎麽不對了嘛,我很對啊,我正在撥亂反正。”
“你要這麽說話就理不出一個黑白對錯了。”
“行行行,全由你來說嘛,你對你對,你對我不敢錯,你錯我不敢對。”
“唉……”
“別歎氣嘛。你先嚐試把我當成一個朋友,然後就可以心平氣和地講了。”
“不,我們不是朋友。我不需要你這樣一個朋友。”
“怎麽可能啊,小布丁,小樓,蔣橋,上官喵,師傅,全是你的朋友吧?我是這個大團體中的一份子,你可以和他們都成為朋友,獨獨是我,你說不需要?”
“對。”
“憑什麽啊?”何弦孩子氣地問。
花蕾並不像蔣橋教的那樣說話特別狠特別鋒利,一定要刺激到何弦的自尊心。她隻是在關鍵的時候沉默,冷冷看著何弦,那種眼神便是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