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南北和鄭基還在激烈討論的時候,趙光明和兵人卻在一家廢棄工廠的廠房裏不知道在尋找什麽東西。
“陸東西說的會麵地點就是這裏了,時間已經過了20分鍾。怎麽還不見他出現?”
趙光明對著兵人嘀咕,神情卻像是自言自語。
兵人對外界因果關係的反應就像單純的計算器,隻有輸入才有輸出。
像失約這種情況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次失敗的指令,隻有等待新命令的輸入,並沒有什麽焦急的情緒。
“按照我們的規定,如果超過10分鍾不在約會地點出現,就說明任務執行人出了麻煩。”
兵人按照行動手冊上的條款回答。
趙光明看了他一眼,又對陸東西傳回的消息思索了一遍。
“陸東西隻是說在這裏我們能見到我們想要見的人,那這個人就不一定是他自己。
奇怪的是一直都沒有人出現,而且對於這個案子我們現在連調查對象是誰都不清楚,我都不知道我想見誰。陸東西怎麽能知道。”
兩人正在糾結,兵人忽然緊繃了神經,抬手彎腿做出應對突**況的準備。
這時候趙光明也意識到有人來了。
“朋友竟然來了就現身吧,躲躲藏藏的算什麽英雄。”
隨著趙光明低沉的聲音,一個瘦小的身影出現在廠房二樓的環形天台上。
“對不起我的朋友,我本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一會兒。希望你不要介意。”
隨著聲音趙光明看到了一位穿著深黑色長袍的男人。
寬鬆的寬鬆加上背後的大帽子。在國內可以說是奇裝異服,但趙光明卻知道這是外國傳教士的工作服。
隻是這位瘦小的男人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十字架裝飾,而且一口流利的國語讓人聽上去感覺就是一個提籠遛鳥的北京老頭。
“既然是陸東西介紹你來的,那麽晚可以不要這麽相互防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