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峰滿臉都寫著不情願：“老板，真查呀？”
蘇芙蕾啃著糖炒栗子：“當然真查，放心，不用你查，咱不是有人形自走美少女黑客麽！”
費南雪應聲而來：“老板，這次要電誰？”
她可是電人電上癮了。
蘇芙蕾咽下栗子：“不電誰不電誰，來幫我黑進戶籍管理係統查兩個人，一個叫閆明，一個叫啥來著？ ”
戚峰回答：“陳大壯。”
他隨口講個故事老板咋還來勁了，這兩人是死是活他真的不太關心啊。
費南雪倒是快，從出生地和年齡排除了若幹同名人選之後，瞬間找到了正確答案。
閆明，就是摔斷腿那個，已經死了，死因是跳橋自殺。
陳大壯，就是發燒那個，倒是還沒死，在X醫大第四附屬醫院住著，戚峰知道那是他們家著名的精神病院。
完了，就隨便講個嚇人故事，咋主角還一個死了一個瘋了呢。
難道小時候聽的怪談都是真的？ 戚峰憑空打了一個寒顫，裹緊了自己的小毛衣：“老板我可不知道是咋回事，我就隨便一講啊。”
蘇芙蕾卻突然轉了話題：“小峰你們家那現在幾度了？”
“白天零下，零下十幾度吧。” 戚峰有點遲疑，老板要問啥？
蘇芙蕾又剝開一顆栗子：“零下十幾度的話，那冰燈冰滑梯啥的都能凍住了吧。”
“能，連江都凍結實了，不像帝都這才零下幾度就敢往冰上跑，年年都有掉湖裏的。”
戚峰突然想到，他那個跳橋自殺的同學，就是在大冬天，爬上了公路大橋，然後跳了下來，江麵凍得結結實實，約等於跳樓。
於是他又打了個寒顫，決定去喝個可樂補充一點熱量。
等他去把可樂拿回來，發現老板已經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帝都冬天空氣太不好了，小峰咱一起去你家看冰燈吧。我還想打那個幾十米高的冰滑梯。上次你不是說還能在冰屋子裏吃火鍋麽！走起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