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楊毅說的,曾哥遲疑了一陣,說道:“其實這件事也好辦,隻是我一句話的事情。記得當初炫舞社的地盤還沒有利用完,當然可以劃分給你們一份。但是有一點,我現在不是炫舞社的社長,也很久不去炫舞社了,恐怕我說的話不算了。”
楊毅趕緊說道:“怎麽能這麽說呢,在街頭文化中,無論是跑酷還是街舞,看的都是實力,憑你的實力,隻要稍稍秀一段,恐怕炫舞社成員就會對你認可。那時候大家都會想起來,你對炫舞社做的貢獻。”
曾哥還是有些猶豫:“這樣不就等於是去砸場子,自己砸自己的場子,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楊毅靈機一動,想了想:“這怎麽能算是砸場子,您自己不都說了嗎,自己砸自己的場子,這哪算砸場子啊?最多是跟小輩們玩玩而已,我想他們也不會多說什麽。”
一聽這話,曾哥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好像是這樣一個理,隻是說這炫舞社畢竟已經不是我在管事了……”
“哼,剛剛還聽曾哥怎麽英雄,怎麽熱愛街頭運動,現在看來都是空話。”楊毅故技重施,激將法很多時候反倒是會起反作用。不過先前龐火川已經說過,曾哥平時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的激將,這家夥好強,即便是明知上當也會不顧一切的往前衝。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自己不適合炫舞社社長一職,最後才離開的。
曾哥冷哼一聲:“小子,你也別拿激將法來刺激我,活了三四十年,難道連你這點小把戲都看不出來?不過,既然是這樣,我便回去看看,現在的炫舞社怎麽樣了。要是還沒有我在的時候發展得好,我就勉為其難又回去當當什麽破社長。”
在聽到曾哥說不過之前,楊毅的心是越來越冷,甚至都在心裏罵龐火川這家夥出的什麽鬼主意。不過曾哥說話大喘氣,倒是讓他一陣無語之後興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