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回到家裏,他的手機一直開著,他在等待,等待那位遠在大洋彼岸的苦行僧傑西得回信。今天的視頻他十分滿意,作為一個跑酷者他對視頻剪輯十分的熟悉。而這一次的視頻,他幾乎將自己所有會的東西都用上了。他將所有的空翻都用上了,這是他對傑西的答卷,也是他認為最滿意的答卷。
果然,就在他即將睡著的時候,傑西的回信終於到了。但是手機上隻有短短的幾個因為字母,這讓楊毅十分不解:what is parkour?
what is parkour?
楊毅不明白這跟自己的答卷有什麽聯係,其實這個問題他也在心中問過自己無數次,但是卻始終沒有找到答案,直到與傑西相遇,他才直到跑酷沒有所謂一致權威的定義。它隻是一種從A點到B點的運動形式,它隻是一種讓人回歸原始,回歸最本源快樂的方式。這一切他在當初就跟傑西說過,但是為什麽傑西今天還要提起這個問題?這讓他捉摸不透,或者說當初自己的理解根本就是錯的,跑酷的含義根本就不是這個?
很快,傑西又再一次發來了消息,這次跟以前一樣,是一段視頻。但是這段視頻卻跟他以前給楊毅的視頻不大一樣,這次的視頻隻拍下了傑西的上本身。而視頻內容也十分簡單,傑西用他那十分不標準的普通話問道:“什麽是跑酷,你偏了。”
對,視頻就這麽短,這是傑西發給他最短的視頻。反複看著這個視頻,楊毅似乎發現傑西有些生氣了,他臉上再也沒有以前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反而今天的他看起來十分的嚴肅。雖然在楊毅心中一直都將傑西當做自己跑酷的引領人,一直都把他當做自己的老師看待,但是今天傑西突然嚴肅起來,他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關掉手機,楊毅躺在被窩裏腦子裏一直回**著傑西在視頻裏的那句話:什麽是跑酷,你偏了,你偏了,你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