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麽辦？”楊陽在聽到幾人的對話之後問道。
“怎麽辦？當然是去找道門的不痛快了。”雨中舞說著冷笑一聲，“既然他們有錯在先，我也犯不著再給他們什麽麵子了。”
“道門？”楊陽似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看了看雨中舞又看了看袁木，傻乎乎地問道：“是因為那個青雲派的親傳弟子麽？”
“你是真的傻還是假傻啊？”聽到他的話，雨中舞都被氣笑了，“一個小輩，我們犯得著麽？”
“剛剛寧遠說的話你也聽到了，這樣一個販賣妖怪的網絡已經存在了很多年了。首先，能抓到妖怪的就肯定不是普通人，哪怕一些普通人由於因緣際會找到一些妖怪，那也隻是偶然，無法形成大規模的貿易。”
“而形成貿易的一個最重要的前提條件就是有穩定的貨源，這個隻有有法術的人能夠辦到，沒有妖怪會抓了妖怪賣給人類，因此會這麽做的隻有人類自己。”
袁木依然非常詳盡地為楊陽做著分析：“人類的錢財對於妖怪來說，根本什麽都不是，這一點想必你比誰都清楚。”
對呀，這一點自己最清楚了。楊陽想起了擁有著海邊別墅的雨中舞和出手就是幾十萬的袁木，在心裏默默地吐槽道，我寧願自己一點都不清楚呢！
“再說了，既然是長時間的，那麽哪怕是一般的凡人控製，它也維持不了這麽長的時間！”雨中舞接了袁木的話，繼續對他說道。
“還是之前我跟你分析的時候說過的，綜上所述，最有可能這麽做，最有能力這麽做，也最有利益這麽做的，便是道門了。”
袁木最後做了總結，他看著楊陽，問道：“懂了麽？”
楊陽雖然平時呆了點，但是大多數時候還是很聰明的，都這麽說了，他要是真的還聽不懂，估計當時胡偉憲也不會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