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傻麽。”謝直聽到他的話，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拿著他和寧遠帶來的文件站了起來，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先把文件帶回去分析了，有什麽結果再通知你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打算問問這個文件的所有人---寧遠的看法，好在後者也不在意，倒是袁木，見狀立刻補充了一句：“寧遠，沒關係吧？不方便的話，放在你這裏也沒有問題，我讓謝直每天過來一趟就好了。”
聽到他的話，謝直挑了挑眉剛想反駁，就聽到寧遠說道：“沒關係沒關係！反正你們拿走也不會用它做什麽不好的事情，畢竟對於妖怪來說，項目和錢什麽的，就跟路邊的石頭差不多，或許還沒有路邊的石頭吸引人。”
幾人聞言都在心裏打個問號，袁木和雨中舞因為之前的關係，寧遠是知道他們的身份的。可是謝直……從頭到尾，幾人都沒有透露過半句他是妖怪的事情，那麽寧遠是怎麽知道的？
楊陽看著寧遠，心裏充滿激動，難道他和自己一樣，也能看到妖怪的原型麽？這麽說來，自己就不孤單了……
“謝直……其實就是獬豸吧？畢竟他和你看起來很熟稔的樣子，再加上還是律師，我想不往那方麵想都難。”就在幾人沉默的時候，寧遠自己揭開了答案。
袁木聽到他的話，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哈哈，好好好，跟楊陽待久了，我還以為所有的人類都是他那樣的智商呢。”
“關我什麽事兒啊！？”又無辜躺槍的楊陽這次不幹了，他抗議道：“謝直本來就是謝直啊！什麽叫做‘謝直其實就是謝直啊！’，廢話！說出這種話也顯得智商高麽！？”
“你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在心裏默認了你自己智商低了。”謝直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開口提醒道。
被他的一句話弄得語塞的楊陽轉過頭看著袁木，等待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