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那就不說吧。”袁木聽到他的話,笑了笑,並沒有責怪他,反而安慰道:“你隻要記得在能說的時候說出來就可以的,其他的事情,我並不想幹涉,老實說,我還是挺喜歡你的。”
“謝謝。”他的話讓戴廈笑了起來,他磚頭說道:“我知道這事兒可能讓你為難,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暫時瞞著池盾我的懂道法的事情。”
“可以啊!”袁木點了點頭,突然像是想起什麽一般,開口問道:“哎,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麽知道的你不是凡人的麽?”
“你怎麽知道的?”戴廈聞言笑了笑,從善如流地問了一句,“雖然我知道白澤大人想來無所不知,但是我還是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露的餡兒。”
“從上一次我們在別墅區開始,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我拉你起來的時候試著探過你的脈門,但是被你躲開了。”
袁木笑著拐了個彎,說道:“當時我隻是覺得你出現的時機有些過巧了,沒有想那麽多,探你的脈門也不是故意為之。”
“就因為那個?你就開始懷疑我了?”戴廈聞言一挑眉,有些驚訝,“當時我隻是覺得不太對勁,楊陽他可能自己沒有感覺,但是你們當時編的那個故事簡直太離譜了,別人不知道,至少騙我是騙不過去的。”
“那你還那麽配合?”想起當時和戴廈認識的情景,袁木不由得笑出了聲音,“我們當時還說呢,怎麽會遇到這麽好說話的外賣員,你這麽偷懶也不怕你老板扣你工資。”
“我當時也沒有別的想法,隻是想知道你們到底是搞什麽鬼。”
聽著他的笑聲,戴廈也笑道:“這麽說吧,可能也是藝高人膽大,我當時並不知道你和應龍大人的身份。而且楊陽雖然極力掩飾,但是一看就是沒有出過社會的大學生,他那個樣子,也不像是做壞事的,我就想看看你們到底想做說什麽,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兒我也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