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車司機

第二十六章 過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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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報生生報平安,祝親們在新的一年心想事成闔家團圓,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祝大家雞年大吉吧。

……

“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回不來了。”

我很憂傷。

真的。

這人工智能也太不靠譜了,又或者是我的普通話發音不標準?我明明喊的是撥通雷吼的電話,怎麽接通了侯蕾的電話。還有,你是一個好人是幾個意思。天地良心,我們倆什麽情況都沒有。

侯蕾是我大學同學,是我在大學認識的第一個女生,那會我們經常一起吃飯,操場散步,言談舉止也頗為親昵,或許連我們自己都認為,在剛剛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能找到一個性格投契的人是多麽幸運。

在那個鮮花怒放到處**的大學時代我卻成了遣返部一名預備役的司機,因為總部的特殊性,我從學校的宿舍搬了出來,漸漸地也就和同學們的關係疏遠了。自然,我和侯蕾的聯係也就漸漸得變少,到最後侯蕾成了我通訊錄裏眾多僵屍朋友的一個。

“那個,我要是說我撥錯了電話你信嗎?”

這話本來沒什麽歧義,但是我現在是在臥室的**躺著,座機在客廳,因此我說話的時候必須用喊的。這句話用說的沒什麽歧義,但是用喊的就有點聲嘶力竭的意思。乍一聽上去更像是這麽多年過去,我終於忍受不了思念,大聲的抒發內心的憋悶,狀態就和喝了假酒差不多。

“我信。”她嘴上這麽說,可聲音挺上去哪有半點相信的意思。她沉默了片刻:“三毛,你挺好的吧?”

“挺好的啊。”

不對,這對話怎麽有點詭異?我覺得再解釋下去有點越描越黑的意思,可不解釋又太尷尬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即係往下接了。在這種尷尬的時候,雷吼、盧頓潘彼得幾個人也從外麵回來,一同跟著許立峰、蕭何和魯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