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一次試試看。”
之前我們隻是注意外部環境,沒有注意到這些異常,現在我們對外部環境留心,看看是不是可以發現一些端倪。
打定主意之後,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的方法,一個方形的陣型防禦,之後從出口往外走。
路麵好像沒有什麽變化,感覺很真實好像不是幻覺。
走了和上次差不多的功夫,然後我們便有些傻眼。出入口還立在不遠的地方,周圍雲霧繚繞,茫茫煙雲,看上去更神秘了一些。
什麽鬼。
鱷魚人變得有些急躁,就連羅塔吉和裏布的眼睛裏都開始閃爍著忐忑和不安,大錘好一點,隻是握著錘子的手青筋暴起。
到底是不是幻覺?
為了排除這個選項,我把目光在幾個人身上來回掃射,鱷魚人似乎知道我要放什麽損招,輕哼一聲轉過頭不準備這這個眼神。
我把目光望向大錘,大錘緊了緊手裏的錘子,頭搖的和撥浪鼓差不多。
“浪費時間。”
冬一向話不多,動作那就更快了,她走過來大拇指和食指隻是輕輕合攏然後溫柔的轉了一圈,我立刻就感覺腰火辣辣的疼。
這不是幻覺。
但是她能不能捏自己呀,再不濟捏外星人都行,哪有專坑自己隊友這種騷操作。
“你描述的比較好。”冬沒一點嚶嚶嚶軟軟妹子的賢良品質,還直眉瞪眼的看著我說:“說一下感覺。”
“疼。”
我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這要是幻覺,那她在我心裏基本就是野蠻女友級別。
不對。
是野蠻女上司。
“知道疼就不是幻覺,那一定是新世界的人在搞鬼。”
說罷,冬整個人漂浮起來,然後像是火箭般往空中穿去,霧在她的速度帶動之下向兩邊分開。
鱷魚人和大錘這些人盯著天空,幾秒的功夫半空又被雲霧遮擋,隻能看到白茫茫的霧,盡管如此,這些家夥還是盯著天空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