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穿著馬甲的狗懶洋洋的從臥室裏出來,一邊哈欠連天一邊抱怨。空氣瞬間石化,每個人都保持著前一刻的動作。楚亞男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雙手還保持著拆分一次性筷子的動作。
賽虎也蒙了,房子裏什麽時候多了一個人。
雷吼的反應最快,也是她離著眾人最近,這女人順勢給了潘彼得一腳,沒好氣的說道:“好好的人不學,非要給狗配音。雜的,你是想和狗做兄弟是不是。”
潘彼得捂著被雷吼踢過的小腿疼的吱呀咧嘴,還得一個勁的賠不是。雷吼踢的是潘彼得,要是踢的盧頓,我估摸著這家夥肯定一臉無辜的看著雷吼,弱弱的問一句為什麽要踢我。
“賽虎,來,有你最喜歡吃的紅燒排骨。”雷吼說著,從參合裏挑了塊骨頭大肉多的排骨扔了過去,賽虎一個跳躍穩穩的接住,又懶洋洋的回了臥室。
看上去是聰明高冷了一點,但至少不像是說話那麽恐怖了。
楚亞男眼睛一直盯著臥室的方向看了好久才回過神。盡管楚亞男覺得潘彼得和賽虎的聲音出處有差距,但是先入為主的概念也使她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會選擇相信剛才那番話出自賽虎。
她沉思了片刻,反倒是一臉唏噓的看著雷吼:“你的普通話說的很地道。”
“馬馬虎虎。”
雷吼秀了一句四字語言,招呼楚亞男吃飯。楚亞男隻是比較好奇我們這些人的組合,臉皮遠非她之前表現的那樣自來熟。應付了幾句這女人便找了個借口起身離開。我送她出去的時候,這女人有意無意的往臥室那邊瞥了一眼,似乎還沒有徹底忘記這件事。
楚亞男離開後,賽虎才從臥室裏出來,跳到盧頓的旁邊靈巧的用爪子將那盒紅燒排骨摟到自己的跟前,每根舔了一口才放心的啃起眼前的骨頭。
雷吼的臉都藍了,嫌隙白嫩的手指點了點賽虎的腦袋嬌嗔道:“真是跟什麽人學什麽樣,隻是跟著三毛住了幾天,你瞧瞧你那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