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跟著鬧什麽鬧。”我瞪了倆個家夥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們才是同一陣線好不好,這星球的娘們可是主張消滅所有雄性的。到時候別說你們幾百個同胞,隻怕以後你連同胞都沒有了。”
說著,我轉過頭瞪了雷吼一聲:“拜托,不要搞事情好不好。”
“那你讓不讓我一起?”雷吼雙手一攤,胸前跟著左右搖擺,就跟氣球灌滿了自來水一樣,輕柔卻透著蠢蠢欲動。
我估摸著要是不答應這女人說不定又要出什麽幺蛾子,隻好點點頭。不過我也十分了解雷頓星球的作風,在雷吼喜上眉梢的時候嚴肅的看著她:“但是有一點我要說清楚了,不許亂來,涉及地球範圍的所有東西都要聽我的命令。”
“囉嗦。”
雷吼翻了翻眼皮,和同屋的室友招呼了一聲便跟著我們一起出來。潘彼得本來還挺興奮,很有紳士風度的拉開副駕駛的門。
雷吼非但不領情還一臉的嫌隙:“這什麽破車,平時那些接我出門的車低於五十萬我連看都不看。盧頓,你坐前麵來。”
盧頓也沒說什麽,在潘彼得一臉幽怨的表情裏鑽進了副駕駛的位置。這下反倒是變成了我和雷吼坐後排。潘彼得一臉幽怨,雷吼還是一副高冷,我卻十分的不自在。這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聞著讓人有一種置身於桃花盛開的陶源。
我往門口那邊挪了挪,正好雷吼也往這邊望來,看到我的舉動頓時不屑道:“虛偽。”
我靠。
誰讓我是男人,忍你。
我假裝沒聽到這句,拿出電話給伽馬星的弗雷德撥了過去。電話響了五十來秒,沒人接。我連著又撥了幾次還是沒人接。
此時我的臉上已經有些凝重,我照著蕭何給我的資料找到弗雷德研究所的電話。這一次倒是很快的接起來,對方聽到我找弗雷德教授還很詫異,說是弗雷德昨天已經請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