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關張三位來到另外一個房間,一推門走了進去。
“我去!”一進房門,張也飛就低呼了一聲,“我說,老蛋,你怎麽變成這個德行了?”
也難怪張也飛驚訝,躺在**的那位還真道士看起來情況的確不怎麽樣,一張臉白的像紙一樣,嘴唇發青,眼窩深陷,躺在**哼哼唧唧的,好像隨時都要咽氣一樣。屋子裏還有著一股子怪味道,幾個人一聞就明白了,這位吐過。
“還,還能怎麽變成這個德行?”還真道士哼哼唧唧的說道:“貧,貧道喝多了唄,還有,你哥黑炭頭,不許叫貧道的外,外號!”
“喝多了?”張也飛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別人不知道你是個什麽玩意,我能不知道嗎?就你那個酒量,喝杯可樂都能把自己灌迷糊了,你還好意思拚酒,我昨天晚上還奇怪呢,你這貨怎麽突然改了性子了,還敢和我拚酒了,咋樣,現在感覺如何?!”
“不如何。”還真道士躺在**哼哼唧唧的說道:“你個黑炭頭,還是和以前一個德行,你就不是個活人,你就特麽是個酒缸成精了!喝酒就和喝水一樣,有你這麽喝的嗎?”
“我願意!有錢難買我願意!”張也飛笑嘻嘻的說道:“誰讓你喝不過還要逞能?”
“呸,老子這不是逞能,這不是看到你高興了嗎!”還真道士趴在**說道:“你個不識好人心的!不行,還要吐!”
“吐吧,吐吧,吐著吐著就習慣了。”張也飛笑嗬嗬的說道:“行了,我看你今天什麽地方都不用去了,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待著比較好。就你現在這個德行,出去轉一圈就要爬著回來。”
“不,不行!”還真道士掙紮著在**支起身子來,“今天,今天我一定要出去一趟!”
“嘖,你就算是身殘誌堅,也要知道好歹吧?”張也飛沒好氣的抱著肩膀說道:“你以為自己是誰?動感超人?我看你嫌累從**趴下來都是個問題,你還好意思說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