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沉默也不太對,兩邊的走廊連接處依舊能傳來學生們打鬧嬉戲聊天的聲音。
由於低著頭,我現在完全沒法看見易瑟的表情。
啊,智障了。
被柳敏莫名其妙帶衝動了,什麽都沒解釋就道歉這算什麽嘛。
我瞬間覺得自己很蠢。
於是連忙抬頭準備說多兩句。
卻看見易瑟的表情有些奇妙。
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也對,忽然冒出兩個人忽然對你道歉,任誰都懵逼,如果不是易瑟還算是我們熟人的話,恐怕她已經驚叫出聲……
易瑟微微轉過頭望了眼高空中那些水、冰晶與塵埃混合在一起的可見聚合物,幽幽歎了口氣。
似乎有些落寞,又有些釋然。
“原來是你們……”
道歉總是需要個原因,易瑟隻需要思考下最近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可以得到結果。
恩,她是聰明人,看來我連解釋都可以省去。
於是柳敏也終於抬起頭。
易瑟的目光與我們對視了片刻。
“按理來說時間應該是改不了的……所以我有些好奇你們是怎麽辦到的。”她笑了笑,露出了好奇的眼神。
隻是這一抹好奇的眼神卻仍舊無法掩飾眼底深處那絲不甘。
想來她那天不舒服也是嚐試過與花姐或者校領導溝通。
由結果來看的話,她定然是失敗了。
“我玩了個數字遊戲……兩人參加一人缺席那是一半人。四人參加三人缺席那就是大部分人,大部分人的重量可比一半人要重,無論從質量上來看還是意義上來看……”我最後試圖講個笑話,卻發現有些不合時宜,因為柳敏和易瑟都沒有笑。
於是我隻能自己苦笑……
“程溪找了我和另外一個朋友參加選拔然後在原定的選拔日請假,這樣就能逼迫學校改時間。”柳敏作出了簡單的補充。
作為犯人,對受害者解釋自己的作案手法並不是什麽太過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