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著我的爪子。哦,是手,警惕地看著手握凶器的方笙。
我瞄了一眼她的胸前。
古人雲,窮胸,惡極,果然是有些道理的。
“喂,方笙,不要這麽粗魯好不好,我們講講道理撒。”我試圖和她溝通溝通。
“有什麽好溝通,把你的鹹豬爪砍掉和色眯眯的眼睛挖出來,我們大概就能溝通了。”
唔哇,好可怕,幸好方笙不是學生物,她如果學的是生物,說不定就會考醫科大學,然後哪天我得罪了她,她就拿著手術刀連捅我幾十刀,而且刀刀不致命,讓我生不如死……
真是可怕。
她學的是物理。
所以,頂多就是核爆之類的,這種死得快,不痛苦。
總之我是不可能出賣陪伴了自己那麽多年的右手的,當然,左手也不行,更不用說這雙可以用來鑒賞世間奧妙的眼睛,於是我大喊道:“換個條件!”
方笙冷冷地哼了一聲:“把你腐爛的色情大腦換掉。”
“……”
交涉以失敗告終。
方笙拉起了柳敏,警惕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在了我前麵。
我再次無奈地獨自一人走在她們身後。
兩人又開始了女生們的碎碎念。
聊天和輕笑的聲音回**在校道上。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畫麵讓我覺得非常安心。
她們兩人,雖然有人是個笨蛋,雖然有人非常嫌棄我。
但是,她們的存在,終於讓我不再是一人獨行。
即使我現在隻能跟在她們身後,我仍舊能感到安心。
我們三人的腳步參差不齊,卻也不會顯得雜亂,好像終於走出了屬於我們的特殊韻調般舒服。
“方笙,我和你說,昨晚晚自習,程溪睡著了,結果在課室打起了呼嚕,大家都在用手機錄音……超糗的,哈哈哈。”
“哦,的確很像他的白癡風格,他初中好像也試過耶。”